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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溪是个刑师,没有犯人能在他手底下保守住秘密,是皇帝手里极好用的一把刀。

    外界传言,刑师虞是个其貌不扬的糟老头子,身高五尺不足,桀桀笑声能让小儿哭上三天三夜。

    于是没人把昭狱的文书先生和刑师虞联系在一起。

    那是个清秀儒雅的青年,常年穿一身洗的发旧的青袍子,木簪挽墨发,因为身体病弱,说话也温声细语,见人带笑,若不是父母双亡孑然一身,怕是前来说亲的人也能踏破门槛。

    很少有人知道温柔善良的文书先生戴上面具后的模样,他就像是脱掉了平日里温和无害的羊皮,变回了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颦一笑都在拉着人往地狱里陷。

    当然,东齐国的刑师不止他一个,和他齐名的比他还猖狂,叫阎王应,手段狠辣,犯人保守不住秘密,说完还会被活生生扒皮拆骨弄死。

    外界传言那是个身高九尺又偏爱头戴红花的丑八怪疯子。

    这句话倒也有几分可信,应某人确实是个疯子。

    他这人平时喜欢的也就只有美酒、美人……和折磨人,最爱的是折磨美人,但凡是到了他手里的,皮相美的扒皮做鼓,骨相美的拆骨雕花,家里的暗室里全都是这种藏品。

    但是应某人应峤有一样藏品一直没到手,他觊觎昭狱的文书先生很久了。

    同类之间总是有些感应的,他看得出来,这个漂亮温软的青年骨子里是和他一样的疯子,于是每日都在等着这个小美人露出点马脚被送进狱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某人确实没想到这会是个同行,毕竟皇帝的秘密握在他们手里,自然是不会允许他们互相串通的,所以刑师之间互不认识。

    这种情况下应峤当然是盼不到虞溪入狱的那一天了。

    但是有些人的变态程度只会与日俱增,对得不到的藏品永远不会失去兴趣。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小雨淅沥沥落下,虞溪整理完文书准备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

    他是娘胎里带出的体弱,初春淋雨,多半第二天就没办法来工作了,站在廊下模样忧愁。

    应峤早就把虞溪的身份背景查过了,这时候把握好时机撑伞路过。

    “虞大人。”

    虞溪微愣,颔首回应。

    是应峤,他认识,一个狱卒,一个身高八尺,容颜俊美的狱卒。

    说实话虞溪第一眼就觉得他身上血腥味太重,不是用鼻子闻到的味道,而是一种感觉,他们应该是同类,于是虞溪总是下意识躲开这个在狱卒里鹤立鸡群的男人。

    但是披着正常外衣的应峤身上有种江湖气的洒脱,在昭狱里受欢迎的很,那种热情又不过分热络的语气也叫人不好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雨大,虞大人身体不好,不妨和在下一起?”

    是个很好的选择,但是虞溪惜命,也相信自己的直觉,还是笑着婉言拒绝掉了。

    应峤看上去有些可惜,不过还是笑着和虞溪道别了。

    虞溪擅毒,他审人也是靠这个,但是武功一窍不通,等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应峤直接把小美人敲晕扛在了肩上,翻上房顶,几个起落就到了附近的住处。

    打开了通向地下室的门。

    这里是个刑房,四壁的刑具比昭狱的刑房还要齐全。

    虞溪就被绑在了地下室正中的简单木质十字刑架上。

    全裸。

    应峤已经给他把青袍子脱干净了,不出意外在里面找到了淬毒的银针和袖箭,还在他的长发里面找到了暗藏的毒粉。

    虞溪的确是没想到自己还能被人绑架,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思考是哪里暴露了身份,叫仇人找上门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当然想不到是因为这张漂亮脸蛋。

    地下室又黑又冷,不知道绑他的人有没有在这周围,虞溪没出声,悄悄扭动手腕猜测绑住自己的绳结材质和绑法。

    那只手被应峤按住。

    “小美人,别这样,你逃不了的,省点力气应付应付我?”

    虞溪抿唇,登徒子?不行,他得想办法离开。

    他故意软着声音问他,“你是什么人,总得让我看看是栽在了谁手里。”

    应峤的手指在虞溪手腕上轻轻敲打,过了一会儿,才笑着回答,“不用,我会让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他的夜视能力不错,比虞溪这么个耳也不聪目也不明的病秧子好了太多,顺畅地用闪着冷光的指间薄刃在虞溪身上游走。

    薄刃尖利,应峤也没想现在就给他拆骨,只留下蜿蜒流畅的血痕,芍药花的模样。

    虞溪咬牙忍着。

    花纹面积不大,在锁骨下边,正正压过那条陈年旧伤疤,无尽的黑暗让虞溪想起了十年前的灭门惨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峤发现那个伤疤了,但是他挑好的位置,怎么能因为一个伤疤就改换位置呢?当然是直接纹了。

    小美人哭了,没出声,眼泪却流了满脸。

    应某人纹完,施施然擦了擦手,指尖抚过那张漂亮脸蛋,“弄疼你了?这么轻易就哭了,一会儿你可怎么办啊。”

    语气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轻语,他自认是非常真诚的,只是猎物们往往却像是已经被开了膛,哭着和他求饶。

    但是虞溪没有,他被这句话从幻象里带出来,垂着眼睫,软下声音求他,“太黑了,能不能点上灯,我真的很怕……”

    “怕黑?”应峤的手抚在虞溪脖颈上。

    虞溪颤抖着点头,因为冷,他甚至还有了些闷闷的鼻音,听上去可怜极了。

    “好啊,那美人告诉我真名是什么,我听得出来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应峤的手还沾着点血迹,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单薄的胸膛,细软的腰肢,再往下……

    应峤手指一顿,他方才就觉得虞溪身上有哪里不对,这时候才察觉出来,下身无毛,而且会阴的位置触感有问题。

    虞溪的呼吸粗重了许多,哑声求他,“虞溪……我叫虞溪……求你……别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指间的薄刃又收回去,把虞溪身下的易容人皮撕了下来。

    下面藏着一朵小花,同样无毛的触感,两瓣柔软的阴chún挤着中间一条狭缝。

    比正常女性的尺寸稍小,手感颇为弹滑。

    应峤的手段半点也不温柔,关节曲起,指尖就直接钻了进去,圆润平整的指甲在里面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