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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上车?还是说你突然改变了想法,想让我请你爸妈过来?"等到余翰阳伸出脖子时,这个女人早已经打理好一切,把不该表现出来的样子,统统收了回去,所以他什么也没看见。

    不过,她披肩散发的站在车身边上,一动不动,实在让余翰阳捉摸不透,搞不明白她这是几个意思?

    当然,他也懒得去猜测她的心思,嘴角微微一动,随随便便就给她填充了一个意思,管她接不接受。

    "哈?不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上车,上车,我当然要上车了。"瑾以晨及时反应过来,在这个男人没有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之前,手脚麻利的拉开车门,匆匆上了车。

    瑾以晨刚刚坐进车里,屁股都还没挪好位置,余翰阳已经贴近过去,厚实的身躯覆盖过来,淡淡的巧克力香味扑面而来,添堵了她心里的一大片空白。

    男人身子的逼近,再加上那股让她神魂颠倒的香味,瑾以晨顿时觉得心口发堵,连呼吸都很困难。

    滚圆的眼珠子,肆意地转动了几下,瑾以晨不敢直视余翰阳的眼睛,只好透过后车镜偷偷瞄上他两眼,小脑袋止不住地乱想,搞不明白这个家伙又要做些什么?

    殊不知何时,余翰阳已经从她手里夺去了医药箱,打开它,从里边拿出了几根棉絮,因为视线被挡住,瑾以晨压根看不见,再说她现在正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搞不明白这个家伙要对她做些什么,所以一时之间也腾不开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兴许连医药箱被夺走,都没有惊觉得到,还以为不小心从指缝间滑落下去了。

    突然,男人的一条右手臂,瞄准她的颈项甩了过来,附在她的脑颈后面,像捕鱼的渔民收起渔网似的,一把将她收紧过来。

    瑾以晨刚想要喘口气,颈项处突然被这一股力道收紧过来,害得她一口气息没喘过来,堵得怪难受的。

    "喂!你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我是你的老公,你说我想要做什么?"余翰阳玩味地说着,突然很想戏弄一下她,他遇见的女人无数,但惟独这个女人性格比较独特,叫他忍不住想要玩她一下。

    听着这个男人的话,瑾以晨立马就不自在了,浑身汗毛竖起来,不时地还会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光怪陆离的画面简直让她恶心得不行。

    "错!你不是我老公,我们还没登记,所以从法律上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瑾以晨突然想起来,他们都还没去民政局登记,只不过办了一场婚宴而已。

    看着她一本正经,与他高谈法律的认真模样,余翰阳感到十分好笑,想不到她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竟然还会用法律的手段来保护自己。

    难怪说女人是个危险的生物,切不可轻看。

    "呵——南小姐,不会是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吗?"余翰阳得瑟地勾起唇角,轻笑出声,他们是还没有去民政局登记,可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没有那张薄薄的结婚证,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