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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葩的女子?

    瑾以晨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这是余翰阳在嘲讽自己,咽了咽口水,愣怔了数秒钟,很快以牙还牙的反击过去,立即让他尝尝自己奇葩的本性。

    "呵——我也是没想到余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没人性的家伙?"

    她还特意加重了一下"没人性的家伙"六个大字的读音。

    没人性?余翰阳眸光阴冷,不屑地扫了她一眼,然后抬手把手里的医药箱往她怀里一丢过去,后悔自己刚刚那违背常理的举动。

    虽然这年头说他"没人性"的人多了去了,但从她嘴巴里说出来,还就是会让他各种不爽。

    仿佛这个女人就是禁忌,无法得到通融的禁忌!

    "既然说我没人性,那就自己擦药吧!"

    "擦什么药?"瑾以晨还真是奇葩,她都忘了自己额角上的伤势,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精力充沛,完全不像是受了伤的人。

    余翰阳也没明说,扬手一指右侧的倒车镜,冷冷地道,"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完他的话,瑾以晨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好像不在意的时候,额角就不会疼痛,越是在意了,额角反而痛得厉害了些。

    只见她抱着医药箱,往车子那边走了过去,走过去后,她立即把脸凑到倒车镜里,该死,原来她的额角伤了那么一大片,大块的血渍都已经干了,黏糊糊的贴在了额头上,光是看上去就教人很不舒服。

    冷冷的余光轻扫到倒车镜里,余翰阳看到她那皱在一块的眉心,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心中满是得瑟,看她还要不要说自己没有人性了?

    不过,瑾以晨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夸张,连医药箱的盖子都没有打开,只是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来,就要往额头上敷盖下去。

    十八岁那年,她做过超级可怕的"换心"手术,因此区区这么点磕破头皮的小伤,对她够不起什么威胁。

    完全不用像余翰阳说的那么可怕!

    当然,她突然的举动,确实令余翰阳感到十分意外,想她也是南家堂堂大小姐,南家企业没有败露以前,理应也是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生活至少也很精贵。

    怎么额角伤了就随随便便用一张湿巾处理呢?

    这是要损她没有知识,还是没有常识呢?

    余翰阳再次产生疑问,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南家的千金大小姐,怎么越看越像是一个冒牌货。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屌丝女,面容淡定的把湿巾敷在额角上,然后扯着嘴角,把额角上的血渍一点一点地擦掉了。

    擦完以后,瑾以晨还不忘退回几步,再次用后车镜照了一下,嗯,总算是处理干净了,对自己清清爽爽的样子很满意,自恋的对自己笑了笑。

    "喂!你不是说今天要跟我一起回娘家,什么时候出发?"处理完额角上的伤口,瑾以晨把注意力又移到了余翰阳的身上,想要问问接下来的行程。

    刚开始,因为她不懂得这豪门贵族的生活习惯,所以一起床就跟二奶奶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