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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大家,昨天回家看父母了,所以今儿更新才迟了……

    ……

    等她们走到前院,欧阳康已经拿着木鸟坐在石墨的怀里,手臂大幅度地摇摆着,让手中的木鸟做飞翔状:“小鸟飞咯,小鸟飞咯!”

    他坐在石墨身上,石墨则坐在大厅右侧的椅中,仍是一身不起眼的常服,即便是抱着个孩子,也丝毫未影响那挺拔的风姿。

    此刻他听见脚步声,他正目光柔和、唇角含笑地抬眸望过来,向众人点头示意,那一瞬间,身上哪里还有半丝清冷的气息,只令人觉得格外的平易近人。

    不知为何,看到他这样的微笑,阮绵绵忽然忆起了那日他从天而降扶起自己时那震惊而又担忧的神情,甚至鼻尖还能隐隐地闻到那股清爽的男子气息,脸上不觉一热。

    “石相公好!”为了掩饰,趁欧阳夫人和他笑谈,阮绵绵忙低头收敛异色,而后福了福,才敢重新抬头正视他,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你的寿礼我才刚开始做。”

    石墨再次微微一笑,整个人都和煦若春风:“不打紧,慢慢来,这阵子你家里事情多,想必也费了不少心力,根雕的事等身子先养好些也不迟。”

    “多谢石相公关怀,”阮绵绵灿烂一笑,“我心里已经有雏形了,一个月内肯定能做好,只是上漆我不在行,到时候还要麻烦你找个好漆匠。”

    石墨淡笑颌首:“这是小事。”

    怀中的欧阳康很是好奇:“石叔叔,什么是上漆呀?”

    看到他那苹果般的脸蛋上,一双灵动大眼睛好奇地眨巴。最喜欢捉弄调戏他的阮绵绵不由又起了玩笑之心,不等石墨开口便举步上前走到他们面前。故意笑道:“上漆就是抹脸脸呀,好让皮肤不会干裂。而且滋润地滑溜滑溜的……唔,就像是冬天的时候,你娘天天给你抹面脂,然后你的小脸蛋才能这样粉嫩哦!”

    说着,促狭地捏了一把他的小脸。

    “不准捏我脸!”欧阳康顿时怒了,抬手就想拍开她的手,阮绵绵却笑嘻嘻地早就躲闪了,只气得他又向石墨求援,“石叔叔。这个女人欺负我。”

    话音未落,头上已经挨了欧阳夫人毫不留情的一记:“臭小子,怎么说话的?还不快给姐姐赔礼!”

    “才不,我最讨厌人家捏我脸了。”欧阳康吃痛地捂住头,满脸忿忿地瞪了阮绵绵一眼,可看到母亲的脸色,想起出门前母亲再三嘱咐他不准淘气,气势不由弱了几分,但一想到石墨就在身边。又觉得有了依仗,咕哝道,“除非她让我捏回来先。”

    然后马上又攀着石墨的脖子,更加缩进他的怀里。嘟嘴道:“石叔叔,你力气大,你帮我捏。捏重点。”

    让石墨来捏阮绵绵的脸?这种话也只有小孩子能说得出。

    一瞬间,阮绵绵和石墨的面颊上顿时同时泛起一抹异色。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对撞了一下,而后又默契地迅速分开。一旁一直含笑看着他们寒暄的阮彦真则差点没把方才咽下的一口茶给喷出来。但饶是如此,也被呛的连连咳嗽。

    阮绵绵忙跑到他身边,给他顺气:“爹,你没事吧?”

    阮彦真涨红了脸,连连摆手:“没事……没事……”

    “真是不好意思啊,都是我管教无方,这臭小子才乱说话。”看到他们这幅尴尬的样子,欧阳夫人连忙道歉,眼眸里却满是忍俊不禁的笑意,瞪着儿子道,“臭小子,还不快给我下来!”

    “石叔叔救命呀!我娘又要揍我了!”欧阳康鬼精灵一个,哪里看不出母亲此刻的叱喝中其实没有半分怒气,立刻佯装害怕地搂住石墨的脖子,双肩却忍笑地抖动个不停,眼底哪里还有半分怒气。

    “你阮姐姐是在跟你开玩笑,夸你长得好,哪有你这样刚拿了人家的礼物就恩将仇报的,是该打屁屁。”石墨轻咳了一声,手起掌落地吧嗒有声半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还不快给阮姐姐道歉!”

    “才不要!”欧阳康嬉笑着扭头冲阮绵绵做了个鬼脸,“除非石叔叔先帮我出气,石叔叔,你快去捏她呀!”

    可怜的阮彦真本已缓过气来,听到这句话,顿时差点又被呛住,忙透了口气,笑着打圆场:“是我家绵绵先不对才是,不该以大欺小,绵绵,还不快给小公子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