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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1)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夜很静，芷如灭了油灯，坐在床边准备入睡，屋外黑影闪过，芷如疑惑地抬头望去，却没有发现什么，她奇怪地嘟哝着，“难道是我的错觉？”正说着，又一道黑影闪过，芷如披上衣服，依着月光寻找桌上的火折子，她本想点起油灯，可火折子怎么也摔不出火花，只好走出房外四处看看。墙角的草丛中“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凉意，壮着胆子喊，“谁？谁在那里？”声音瞬间消失，从草丛中窜出一只黑猫，芷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轻抚着胸口自语道，“吓死我了，原来是一只猫啊，这院子里怎么会有猫呢？”
“呵呵呵……”不知何处传来一阵娇甜的笑声，芷如的心立刻提起来了，她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只闻得声音，不见人影。芷如颤着声音，话中的意思虽略带恐吓，可她说的有气无力，“你出来，你、你、你要是再、再不出来，我就、就喊人了……”
“小姑娘，这只猫是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笑意。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芷如面前，一袭紧身锦绣红衣，裙子分为前后两部分，因风而翻卷着，露出一双红色的皮靴，还有如凝脂一般的皮肤，没有衣袖，只有一对皮质护腕，绣工精巧，镶嵌着碎碎的玛瑙。此女子长发半挽，额前垂着几绺长发，轻轻地飘着。一双美眸是淡淡的琥珀色，浅紫色的唇微翘着，勾着一个魅惑人心的微笑，无限风流妩媚尽在眨眼时。
“你、你是……”芷如瞪大眼睛看着她，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芷如，这名字好听得紧，呵呵呵……”说罢，红衣女子又掩嘴笑起来，眼睛一刻也不离芷如。
芷如感觉到一阵眩晕，红衣女子扭着腰肢，走到她跟前，把那双柔软的手搭在芷如的肩上，低头望着芷如的眼睛，又慢又柔地说道，“芷如……我叫作赤练……你可以叫我赤练姐姐……以后啊……你要听赤练姐姐的话哦……如果你听话……姐姐就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明白吗？”
芷如闭上眼睛，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对她说，“你要说你明白，你一定要说你明白……”芷如朦朦胧胧的点头，“是，我明白，赤练姐姐尽管放心，芷如一切都听姐姐的。”赤练满意的直起身来，笑容依旧妩媚，伸手抱起那只黑猫，把它交到芷如的手里，附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芷如……明天一切照旧……晚上姐姐还来……你要好好照顾黑猫哦……它叫夜……姐姐先走了……”赤练走到暗处便不见了身影。芷如抱着那只黑猫，僵硬地点头。夜叫了一声，细细的声音在芷如的耳朵里如同魔咒一般，她呆呆的走进屋中，呆呆的躺下。黑猫趴在她的枕边，身体蜷成一团，似乎是很舒服的样子，杏仁状的浅绿色眼睛敛起光芒，眯成一条弯弯的缝，看起来妖里妖气的。
一入夜，“繁花谷”就变得很热闹，花妖聚在一起嬉戏打闹着，那一层厚厚的结界把夜晚的人间和“繁花谷”分割开来，整条山谷就从谷外的那条路边隐去，人类无法看到，更无法进入。
笑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在我身边躺下，一脸凝重的看着我，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洛水，我爱上了一个叫‘萧’的人类，我想知道自己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太让人震惊了。本来很啰嗦的伯玉也惊讶的闭上了嘴，和我一道望着笑姬。
“笑姬，你不是开玩笑吧？”伯玉最先反应过来，抓住笑姬的衣领，大声的质问。
“我没有开玩笑，我只想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笑姬把自己的衣领从伯玉的手中解救出来，转过脸去，天色太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笑姐姐，《花规自律》中好像提过对人妖相恋的惩罚，你自己看就可以了，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我伸开手掌，手心浮起一团紫光，一本金色的册子旋转着立起，我把它放到笑姬的面前。
夜很静，芷如灭了油灯，坐在床边准备入睡，屋外黑影闪过，芷如疑惑地抬头望去，却没有发现什么，她奇怪地嘟哝着，“难道是我的错觉？”正说着，又一道黑影闪过，芷如披上衣服，依着月光寻找桌上的火折子，她本想点起油灯，可火折子怎么也摔不出火花，只好走出房外四处看看。墙角的草丛中“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凉意，壮着胆子喊，“谁？谁在那里？”声音瞬间消失，从草丛中窜出一只黑猫，芷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轻抚着胸口自语道，“吓死我了，原来是一只猫啊，这院子里怎么会有猫呢？”
“呵呵呵……”不知何处传来一阵娇甜的笑声，芷如的心立刻提起来了，她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只闻得声音，不见人影。芷如颤着声音，话中的意思虽略带恐吓，可她说的有气无力，“你出来，你、你、你要是再、再不出来，我就、就喊人了……”
“小姑娘，这只猫是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笑意。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芷如面前，一袭紧身锦绣红衣，裙子分为前后两部分，因风而翻卷着，露出一双红色的皮靴，还有如凝脂一般的皮肤，没有衣袖，只有一对皮质护腕，绣工精巧，镶嵌着碎碎的玛瑙。此女子长发半挽，额前垂着几绺长发，轻轻地飘着。一双美眸是淡淡的琥珀色，浅紫色的唇微翘着，勾着一个魅惑人心的微笑，无限风流妩媚尽在眨眼时。
“你、你是……”芷如瞪大眼睛看着她，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芷如，这名字好听得紧，呵呵呵……”说罢，红衣女子又掩嘴笑起来，眼睛一刻也不离芷如。
芷如感觉到一阵眩晕，红衣女子扭着腰肢，走到她跟前，把那双柔软的手搭在芷如的肩上，低头望着芷如的眼睛，又慢又柔地说道，“芷如……我叫作赤练……你可以叫我赤练姐姐……以后啊……你要听赤练姐姐的话哦……如果你听话……姐姐就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明白吗？”
芷如闭上眼睛，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对她说，“你要说你明白，你一定要说你明白……”芷如朦朦胧胧的点头，“是，我明白，赤练姐姐尽管放心，芷如一切都听姐姐的。”赤练满意的直起身来，笑容依旧妩媚，伸手抱起那只黑猫，把它交到芷如的手里，附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芷如……明天一切照旧……晚上姐姐还来……你要好好照顾黑猫哦……它叫夜……姐姐先走了……”赤练走到暗处便不见了身影。芷如抱着那只黑猫，僵硬地点头。夜叫了一声，细细的声音在芷如的耳朵里如同魔咒一般，她呆呆的走进屋中，呆呆的躺下。黑猫趴在她的枕边，身体蜷成一团，似乎是很舒服的样子，杏仁状的浅绿色眼睛敛起光芒，眯成一条弯弯的缝，看起来妖里妖气的。
一入夜，“繁花谷”就变得很热闹，花妖聚在一起嬉戏打闹着，那一层厚厚的结界把夜晚的人间和“繁花谷”分割开来，整条山谷就从谷外的那条路边隐去，人类无法看到，更无法进入。
笑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在我身边躺下，一脸凝重的看着我，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洛水，我爱上了一个叫‘萧’的人类，我想知道自己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太让人震惊了。本来很啰嗦的伯玉也惊讶的闭上了嘴，和我一道望着笑姬。
“笑姬，你不是开玩笑吧？”伯玉最先反应过来，抓住笑姬的衣领，大声的质问。
“我没有开玩笑，我只想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笑姬把自己的衣领从伯玉的手中解救出来，转过脸去，天色太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笑姐姐，《花规自律》中好像提过对人妖相恋的惩罚，你自己看就可以了，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我伸开手掌，手心浮起一团紫光，一本金色的册子旋转着立起，我把它放到笑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