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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个直呼本王名讳的人,已经被斩首了。”

    “!!”

    秋唐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冷气,干笑两声,“哈哈,王爷,你跟我开玩笑呢······”

    “没开玩笑。”

    “·····呜呜呜呜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收回方才说的话,以后我一定一口一个‘王爷’叫着,你能不能不要斩我的脑袋啊······”

    “不行。”

    “好歹人家也让你亲了那么多次,你真是好狠心一个男人,说不要就不要,不要就算了,你把我赶出去也行啊,为什么非得砍我的脑袋呜呜呜呜······”

    萧辰寅看着他故作哀戚,实际上眼睛一直在偷看自己的脸色,吵吵嚷嚷,终于忍不住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小东西粉嫩的唇瓣。

    “唔唔唔唔······”

    “听本王把话说完。”

    “唔。”

    “本王说的‘不行’,是不准你收回方才的话,以后,本王准你直接叫名字,明白吗?”

    秋唐眨了眨眼,又唔唔唔的哼哼起来,萧辰寅这才放开他的嘴唇。

    “王爷,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叫你‘萧辰寅’吗?”

    “如果你愿意叫‘相公’的话,也可以。”男人一本正经的说。

    “······”

    有时候他会分不清楚,萧辰寅究竟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会说我大逆不道的吧······算了,谢谢王爷你给我的特权,我还是不要了······”

    “本王的赏赐,你敢不要?”

    “那我要是祸从口出怎么办?”

    “本王护着。”

    “······在皇上面前,你也能护吗?”

    秋唐的神色有些落寞,他又想起柳宫柏了。

    之前,那个人也说他会护着自己,可结果呢?无论萧辰寅所说是真是假,在他受伤这么久以来,他甚至没有盼到对方来看一看自己·······这就是男人的承诺,不值一钱。

    因为心有余悸,所以他不敢信萧辰寅的话。如果又是泡沫,不戳自破,他又当如何呢?

    可是,眼前的男人坚定的说,“能。”

    “······我不信。”

    “本王之所以敢给你承诺,是因为有底气,炆朝缺一个柳宫柏无伤大雅,若是缺一个端王,可就不一样了。”

    萧辰寅口气狂傲,大有睥睨天下的王霸之气,确有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的本事。

    他的话相当有力,傻傻的秋唐为之震慑,便又动摇起来。

    “萧辰寅······等我能够出门的时候,我想再见柳大人一面······无论他的决定是什么,我都想听他亲口告诉我,行吗?”

    听到他乖乖叫了自己的名字,男人还挺满意,可再一听见他说的话,男人的眼眸便又阴沉起来。

    “你还没放弃进柳家的门?”

    秋唐摇了摇头,淡淡道,“只是想做个了断。”

    边说,顺便从萧辰寅的身上下来。

    不管怎么说,要是真的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很难保证今晚不会擦枪走火。

    这次萧辰寅倒是没说什么,摸了摸秋唐的脸,起身道,“不必多想,你只需要记住,本王和他,不一样。”

    秋唐愣愣的目送男人离开,然后便收到了来自系统的提示。

    “萧辰寅好感度上涨至70点。”

    而另一头,柳宫柏之所以没有出现,有两个原因。

    那日焱帝亲自将他叫到御书房,说起他要纳妾一事,拐弯抹角的暗示着“乐陶不喜欢那个人,恰好阿寅喜欢那个人,宫柏你就暂且放下这念头,否则皇帝我就会很生气,随便找个理由朕就能让你去监狱里吃点苦头,或者降你个官职,又或者干脆把你皇帝女婿的身份摘掉”的意思。

    他自然不敢当面和皇帝呛声,只委婉的表示自己会考虑皇上所说的话,本想回家之后质问乐陶和皇上说了什么,结果当天回柳府之后,乐陶边哭边告诉他自己又有身孕了,今早在皇宫突然晕倒,便让太医把了把脉,说是情绪激动导致喜脉不稳,让她绝不能再动胎气。她还特意叮嘱父皇,自己要亲口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但这个孩子出现的太不是时候,才会让自己又喜又悲。

    嘉儿也很开心,他很高兴自己可以拥有一个真实的人类妹妹。

    表面上,所有人都把做决定的机会留给了柳宫柏,但实际上,他们把他逼得毫无退路。

    他闭门在家两天,连朝堂都寻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缺席了两次,谁的话也不想听,谁的面也不想见,乐陶就当给他个接受的时间,只要他不出去招惹那个狐狸精,一切都可以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