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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她扬起手,像是要给她一巴掌。

    郁可燃本能偏过头。"上官先生,你上我之前,还想给我一巴掌?"

    以为她那么好打?那么好欺负?

    可是没有预想的巴掌,上官非池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只是如同神祗一样,径直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指尖的温凉滑过她的脸颊,记忆中的熟稔。

    郁可燃神情有一刻的恍然。

    他似乎还是他,曾经对她呵护过的十七少。

    恍然之后,只剩下了落寞。

    曾经一度,她以为他真的爱她。

    可是她错了。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就像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们都是同样属性的刺猬,彼此相偎取暖,却将彼此刺得遍体鳞伤。

    不得已,只能封藏自己的心,拒绝先爱上对方。

    在这场角逐里,谁也不肯先示弱。

    所以,注定没有结果。

    所谓的恩怨都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他们这两颗高傲的充满黑暗的心,并不愿意相互靠拢。

    这才是他们感情悲剧的根源。

    郁可燃忽然笑起来,"你之所以这么对我,派杀手杀我,都是因为你已经深深爱上了我。你害怕了...因为你从来没爱过一个女人甚于爱你自己...哈哈,你怕了!!"

    "胡扯!"上官非池眉间划过一抹凌厉,"闭上你胡说八道的嘴!就算我爱你,你做的这一切,打散了我对你所有的希望。你让我失望久了,便再也不会对你产生期待!"

    听到这样的话,郁可燃笑容僵硬,神情有些怔忪。

    原来是因为是失望久了,才不再仁慈么?!

    她该让他多失望?

    看到郁可燃怔忪的表情,僵硬的笑容,上官非池勾起唇角,淡淡地笑了起来,只有眼底一片冷漠,闪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他抬高她的下巴,"终于没耐心装下去了,恩?你再笑啊,你不是最会用笑容伪装么?瞧,刚才路西法尔都差点被你迷惑了。"

    郁可燃轻抽了一下鼻子,忽然觉得鼻腔酸涩,不过容颜却瞬间恢复冰冷:"你想看到我什么样子?被你凌辱?向你求饶?"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样子!"他忽然怒喝,将她整个人往后推。

    她重新跌回被褥,一瞬间,天旋地转。

    "你若敢碰我,我便告你。告你强jiān。军事法庭会让你在上官家颜面扫地,而强jiān罪,会让你在民众中失去公信力。你明白,这是什么样的罪责。"不知道为何,却想到了法律,她忘记了,这个男人的世界,法律算个什么东西。

    "你不配跟我讨论罪责。"上官非池扣住她的手,拉到她头顶的床棱上,用皮带拴住。做着一切的时候,他模样平静,冷澈,慢条斯理。

    越冷静,折磨将越残酷。

    "原来,你对我的身体那么感兴趣..."郁可燃忽然觉得想笑。可是还没来得及笑出来,便被他掐住喉咙,换来重重几声咳嗽。

    手被捆绑地结结实实,他坐在她膝盖旁,掰开她并拢的两条修长的腿。

    郁可燃只觉得难堪,双腿使劲儿地并拢,挣扎。

    可是他力气那样大,一只腿压住她的左腿小腿,手则掰着她右腿,绑在了床的一侧。这样,她便双腿叉开,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承欢在他的身下了。

    可是羞辱只是一瞬,脑中便被一种类似解脱的情绪填充了。

    HP001似乎发作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病毒,为什么让她产生了一种幻觉?

    好像,空气中到处飞舞着蓝色荧光蝴蝶。

    她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