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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非池冷冷看着郁可燃,看到她熟悉的眉眼终于如他所料一样溢满了惊恐,眼睛闪过一抹快意。

    似乎从来没有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看到过类似惊恐的情绪。

    不过那抹惊恐转瞬即逝,郁可燃脸色又恢复成无所畏惧的样子。

    闭上眼睛,上官非池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条。"来人,给她注射HP001号。"

    脸色越来越冷漠,就像是俯瞰人世的神祗。

    郁可燃脸部肌肉在僵硬。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他要毁了她。

    很快,两个专业的军医拿来一管药物,抓住她的手臂,针头插入她娇嫩的血管。"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郁可燃瞳孔开始涣散。

    等注射完毕,军医扒开郁可燃眼皮看了一下:"吸收很成功,血相显示无排斥。"

    上官非池点了点头,两人很快退去。郁可燃只觉得浑身力气随着针头的抽离,全部流失而去。

    她瘫倒在床铺上,眼睛里都是凄艳。可是表情,却没有臣服。

    "十七,你先上还是我先上?"路西法尔琢磨地看着二人之间微妙的表情,不由觉得好笑。现在这个女人老实了,可以尽情享用了吧。

    可是上官非池分明在等待什么,等待这个女人的求饶?

    "我早已经对她失去兴趣。"上官非池转过身子,走到沙发上翘腿坐下。嘴上叼了一只烟,打开打火机,低下头,凑在火苗上将烟点燃。

    一缕青烟升起,他一眼也不看摊在床上一脸凄艳的女人,垂下眼帘道,"给你十分钟,够么?"

    "十分钟哪里够?"

    "那就随便你,在军事法庭传唤我前结束就行。"上官非池声音幽幽地,夹着烟头的手指有些颤抖。

    路西法尔不满,大声地抗议:"你坐在这儿,这是要看我们***?"

    "难道你觉得不可以?"上官非池冷冷反问。

    "随便你。"路西法尔忽然做坏一笑:"不过,他们可以参与么?"

    路西法尔打了个响指,走进来两个魁梧的大汉,抓住郁可燃的手臂,他手指了指两个保镖:"这女人凶悍出了名,虽然注射了HP001,我也必须保证自身的安全。"

    上官非池神色一暗,这个男人真他妈得寸进尺。

    不过并没有反对。

    郁可燃终于知道他们不是闹着玩,他们真的想毁了她。

    不!

    上官非池!你不能这样对我!

    郁可燃咬牙切齿。

    路西法儿乐了:"你们,给我把这女人剥光了绑起来。等我玩腻了,你们上。让十七少看看,西方男人的本事。"

    "呵!"上官非池将烟头狠狠捻灭在烟灰缸,冷笑:"路西法尔,瞧你那熊样。收拾一个女人还要叫帮手..."

    路西法尔和上官非池冰冷的调侃声全部灌入郁可燃的耳朵。

    她被两个男人立刻按倒,在头被迫买进床褥的那一刻,郁可燃忽然放弃了全部的抵抗,包括眼神的抵抗。

    目光如同冰凌一般射向上官非池,唇角却都是萧瑟的绝望。

    好绝望...

    那个男人正优雅而坐,抽烟,吞吐烟圈。

    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是如何的挣扎与愤怒。

    他准备看着她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他的心,此刻完全被愤怒和阴暗填满。

    他不知道他的行为已经对郁可燃产生了天大的伤害。

    不可饶恕!

    上官非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一切,再也无法挽回!

    郁可燃忽然用力挣扎起来,脸上涌起一抹不逊,眼睛里都是羞愤。可是她被两个男人按倒,根本使不上一点点力气。

    因为药物的作用,喉咙很热,胸腔像是要炸开了。

    刷!衣领被撕开,隐隐可见起伏的雪白胸口。

    满心的屈辱潮水一样涌来,郁可燃终于不再强装倔强,语气都是难以置信:"...你真要那样对我...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