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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寒洲你干什么!”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但是却毫无旖旎,傅宁脑海中警铃大作!!

    沈寒洲却不管不顾,抓起傅宁的手腕,用刚才接下来的领带绑在床头!

    “你说我干什么!你以前不是最希望我干这个!现在装什么!”

    白色的睡衣被大手撕开一个口子,傅宁看着沈寒洲越来越近,蕴含着怒气的脸,在他狠狠咬上自己脖颈的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

    “求求你,沈寒洲,不要......”

    眼泪不断从眼眶涌出,顺着眼角滑落到颈窝。

    鱼水之欢原本应该是情到浓时的爱人,做的最美好的事情,但是在此时此刻,却是沈寒洲对傅宁的,最冰冷,最残酷的惩罚。

    傅宁在劫难逃,丢盔弃甲。

    她只能求饶,求沈寒洲不要再继续下去,否则,她一定,一定会死的......

    傅宁的脖颈破皮,沈寒洲的嘴里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听着身下人的低泣,沈寒洲骤然停下了动作。

    他在干什么?

    沈寒洲猛然坐起来,借着窗外的月色,看清了傅宁沾满泪痕的脸,像是易碎的瓷器。

    沈寒洲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指尖马上碰到傅宁脸颊的时候,他却转了方向,把绑在床头的领带解开。

    傅宁手腕已经被绑出了红痕,但是她根本没有心思检查,得以松绑的下一秒,就立刻蜷缩到墙角,用被子紧紧地把自己裹着,根本不愿意看沈寒洲一眼,只是无声地啜泣,显然是吓坏了。

    沈寒洲看着傅宁,一阵沉默。

    片刻之后,沈寒洲站起身来。傅宁不由得一抖,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寒洲,像是一只受惊了的松鼠,随时准备逃脱。

    “如果你想去医院看奶奶,你就去。”

    沈寒洲深吸一口气,开口道,“苏珊会和你一起重新策划玫瑰之夜。”

    傅宁这一次看向沈寒洲的眼睛,除了恐惧以外,多了一丝惊讶。

    但是沈寒洲却没再多看,抓起领带后大步走了出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傅宁终于冷静了下来,只是看着凌乱的床单,脑子简直乱的都快要爆炸了。

    而一墙之隔的沈寒洲,却始终站在门口。

    他的鼻息间,似乎还缭绕着那种淡淡的香气,手背上似乎还停留着眼泪砸下来的时候那种灼热感。

    她就真的这么抗拒他?

    沈寒洲手插进口袋,微微低头。

    ......

    一夜过去。

    傅宁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早上八点就开了房门,准备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去医院,可是没想到,刚推开门,傅宁就吓得叫出了声。

    “大惊小怪干什么?”

    沈寒洲放下了手里的牛奶。

    “过来吃早餐。”

    餐桌上摆着的是煎蛋和三明治,看起来味道极好。

    “你--你昨天晚上没回去?”

    傅宁抓紧了门把手,不肯往前一步。

    沈寒洲从善如流地坐下,淡淡说道,“你要是不想去医院,就站在那里。”

    又拿这种事要挟她?

    傅宁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在沈寒洲面前坐下。

    “吃完,你就可以去医院。”

    沈寒洲指了指傅宁面前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