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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薇要订婚了,跟纪准。

  纪准是谁呢?纪准是峰朝集团的小公子,三大世家之一,有钱有权,但是很爱玩儿,因为长了一张招桃花的脸,说不上好或不好,说起配白薇,论家世绰绰有余,论学识那还是远远不够的。

  白薇又是何许人也?就是白家的大小姐,A城的名流,不仅学习好,而且长得漂亮,性格也非常好,是A城很多公子哥心中的白月光,也是各大世家夫人心目中的好儿媳。

  但是她有个不省心的妹妹,叫白茶,所幸没叫绿茶。白茶是名流圈很多人讨厌的对象,不要脸的很,专门撬别人的男朋友,还一个都没撬走,她还放话说最喜欢的人是沈俞见,除了沈俞见好看以外,更因为他是A城的三大世家之首。

  很不幸,我就是那个过街老鼠——白茶。

  白茶的记忆里突然涌现出了这些记忆,很显然不是她自己的记忆啊,她是孤儿,哪里来的姐姐?难道是夜跑期间出了什么问题?就这么死了,然后穿了?不至于吧,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跑一次步,还能给自己跑没了?这不科学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爸爸妈妈,茶茶知道错了,让茶茶赶紧起来吧,这么一直跪着膝盖会受伤的。”

  是的,白茶现在正跪着,还有一群人坐着悠哉的围观,其中就包括沈俞见。

  “她知错?你看她像是知错的样子吗?”白亦河厉色说到。

  众人看向白茶,白茶正低着头认真玩手机,跪也没个跪像。

  白茶也不是在看什么搞笑视频,而是在找寻回去的道路,还认真的翻阅起了四维空间论,结果怎么看也看不明白,烦躁的皱起了小脸,早知道以前就选理科了。

  “你看看她,看看她像什么样子?今天是你订婚,她干了什么好事儿!”白亦河越说越愤怒。

  白茶听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在扯着她耳朵吼一样,不要人没回去,耳膜破了吧。

  “茶儿,你快跟你大家解释一下,不要再玩手机了。”林秀儿在一旁都快哭了,但是碍于其他人在场,也不好多说什么。

  白茶放下手机,无奈的看了眼她现在的老母亲说:“解释有用吗?这事实不都摆在眼前了吗?赶紧说怎么解决就完了。”

  事实就是,白茶在白薇的订婚礼上去勾搭纪准,然后被纪准捅出去了,就是这么的玛丽苏。

  白茶一直都没有开口,一开口就是这么句话,众人惊愕,一时间都没人说话了,白亦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像白茶,又不像她。

  “你看看这个混账呀!你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家丑不可外扬呀!家丑不可外扬呀!”白亦河越说越悲哀。

  白茶却很无语:“不要担心了,就这周围成群的看官,整个A城都知道了。”

  “茶茶,不要再说话气爸爸了,你快跟爸爸道歉。”白薇说到。

  “我应该是跟你道歉吧?我又没抢他对象?。”

  众人又惊愕了,这白茶是被羞辱过头发疯了吧!

  纪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刚刚勾引自己的时候,还温柔的不像话,一口一个哥哥的,现在这样的白茶他简直不敢认。

  “老白呀!我看茶茶也小,不懂事儿,这次小惩一下就好了。”白亦河的亲家纪年说到。

  “纪哥,我教女无方,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事,我一定会狠狠的惩罚她的,让她长长记性。”

  这时纪年又问道:“俞见,你爸爸没来,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沈俞见抬眼看了看纪年,又看了眼白茶,才缓缓开口道:“这是白总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多说,但该罚就要罚,不然外头不好说。”

  “切”,白茶不屑的看了一眼沈俞见,不是说不好多说吗,那就干脆不要说呀!

  然后他们对白茶的惩罚进行了激烈的讨论,白薇一直在从中劝阻,白茶真想送她一首歌:“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因为他们讨论的太投入,以至于忘了还有个人跪在那里。

  纪准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茶,挑衅的说到:“哼,不要脸,就你这样的还敢勾引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长什么样?”

  白茶不想跟他争吵,就偏过头去看向其他地方。

  纪准不死心的又挑衅道:“怎么?还不让人说啊,敢做就要敢认呀!”

  “我不让你说你就会闭嘴吗?”

  “不会,我会一直说,说到你哭为止。”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呀?你别总在我旁边叨叨叨的行吗?我之前看上你都是因为我瞎了,现在不喜欢你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纪准被她的话给镇住了,这白茶还是以前的那个白茶吗?以前任自己怎么羞辱都会舔着脸贴上来,难道是因为自己要订婚了,伤心了?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想用新的招数吸引我,不可能。

  “哼,我纪准要什么女人没有,白薇我都看不上,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看上你吗?你做梦。”

  这玛丽苏的男人呀!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白茶威胁似的朝纪准笑了一下,在纪准发愣的瞬间就听到白茶哭着喊了起来。

  “纪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不会再纠缠你了,但是我姐姐真的很好,今天是你们的订婚宴,算我求你了,跟你外面的女人们都断了吧,一心一意对我姐姐好吗?”

  白茶声音一出,周围的讨论声戛然而止,这风向变得有点太快了吧,刚讨论出怎么惩罚白茶以慰民心呢。

  纪准听后都慌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