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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悄悄降临,宫殿里已经挑起大红的宫灯,与世俗的世界相比,皇宫的夜总是来得早了些,每当夜幕降临,那些独守空房的妃嫔们都会感到莫名的恐慌。

    朱修仪也感到孤独难耐,那怕仅是短短两天,看不到韩希文那可爱的大脑袋,听不到他含糊却动听的声音,仿佛生命里缺少了非常贵重的东西。朱修仪沐浴一番,披着轻纱,坐在梳妆台前,如墨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她美丽的脸宠泛起红润,她的心里在想着那个讨厌的韩希文,这让她不由得脸颊飞起红潮。

    “朱姐姐,你睡了吗?”韩希文走进来,反手关上门,笑咪咪的说。

    听见韩希文的声音,朱修仪豁的转过身来,秀目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嗔怒说:“你有两天没有来了,还以为你怕了呢。”

    “那怎么会呢,我的好老婆在这里,再大的困难我也不怕。”

    韩希文张开两臂,等着温顺可人的朱姐姐投进他的怀抱,任他采撷她滚烫的红唇。

    韩希文想起香帅的绝招,一支大舌头有力的伸进朱修仪的口腔深处,卷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吮吸,她香甜可口的舌浸令他百吃不厌。分别不过一天半,对朱修仪来说却漫长如月如年,她发觉韩希文已成为她生活的全部,她热烈的回应他,丁香小舌与他死死纠缠一起,舌浸互渡。

    韩希文饱餐一顿朱姐姐的香浸,两只臭手又爱抚不停,弄得朱修仪娇喘微微,几乎不能把持,“噢,噢,希文啊。”

    韩希文趁她动情时,从怀里取出一枚玉做的观音像,观音像系着一条红丝线,把红丝线系在她的洁白的脖子上,柔声说:“姐姐,这是我托人从大相国寺给你求的一枚观音像,我献五两银子做香火钱,方仗给这枚观音像开了光,说有观音菩萨保佑,朱姐姐一辈子都幸福平安。”

    听见韩希文的祝福,朱修仪眼睛湿润了,她被他的话深深感动,在这人心叵测的禁宫里,难得有真心的朋友,而现在韩希文成了她的知心爱人,他深深爱她,关心她,这才是令她曾经梦梦寐以求的爱情。朱修仪主动勾住韩希文的头,向他献出香吻。

    韩希文也**难耐,搂起朱修仪的细腰,把她抱到绣床上,扯掉她的薄衣,就要正法,这时,门外响起小宫女婉芷的声音。

    “韦娘娘好。”

    韩希文和朱修仪吓得**顿消,慌忙下床整衣,起身开门。

    韦婉容看见韩希文和朱修仪都面红耳赤,显然刚有一番亲妮接触,眼里射出鄙视,嘲讽说:“天还没有黑,怎么就关起门来,莫不是在里面偷吃东西。”

    “没有啊,小的想到白蛇传中的一些灵感,就来跟朱娘娘汇报。”韩希文掩饰说,却下意识的用手背抹抹嘴唇,生怕粘上朱姐姐的唇膏。

    “我也正是为这事找你,我也有些灵感想验证一下,派人找你说你不在,所以我就寻到这里了。”

    “韦娘娘,明天一早我们再排练吧,天黑了,你也该休息了。”

    “不妨事,趁着韩公公你还有灵感,我就辛苦一些,连夜修改剧目。”

    韩希文见韦婉容执意找他,心知推辞不了,只得跟她走。

    韦婉容走出两步,突然回过头,死死盯着朱修仪的脖颈,她看到韩希文送她的那枚观音像。

    在韦婉容利剑一样的目光下,朱修仪心如鹿撞,慌张不已。

    韩希文亦步亦趋的跟韦婉容来到她的睡房。

    韦婉容也反手关上门,把韩希文和她关在卧房里。

    看见房间里那张垂挂红幔的绣床,韩希文心里跳个不停,那一天,他冒冒失失闯进来,被九王子赵构痛打一顿,这让他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他似乎想像到,这个红幔围绕的大床上藏着吓人的东西。

    韦婉容大咧咧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韩希文,冷嘲热讽的说:“韩公公,看来你真是个多情种子啊,天还没黑就关起房门,你们就不怕被人告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