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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早,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在闻佳祥的带领下闯进韩希文的府坻,把屋里的各式家俱和生活用品都清剿一空。

    张一顺本来还想上前辩论几句,但听见闻佳祥说韩希文贪污华阳宫里的贡品,又到处行贿朝中官员,罪大恶极,立即吓得溜开。

    闻佳祥和这群士兵都是宫中禁卫,他说出的话自然不假。再说韩希文确实做得太过份,华阳宫里的太湖石搞得太多了。张一顺躲到家里,观察动静,如果发觉势头不对,随时会逃离京城。

    秦红芍产子以后,就住韩希文的府中,在院角划出两间房屋,供她起居用。

    香帅自给秦红芍接生后,秦红芍对香帅的态度大为改观,她看他不再是一个卑俗下流的**的儿子,他充满了爱心和体贴。

    香帅得到秦红芍的认可,心中欢喜,每事就往她房间里跑,帮她给小孩子换尿布,哄小孩子睡觉,甚至在她给小孩子喂奶时也不避嫌。

    这群禁卫查剿韩希文的家,当然不放过秦红芍,要驱逐她出去。

    秦红芍看到眼前这群如狼似虎的禁卫,听说小师弟贪污受贿被官府查办了,心中痛苦无助,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样熬过。

    一个佩剑的青年男子来到韩希文家,见一群士兵正在他家里翻厢倒柜,很诧异,询问事由。

    闻佳详警惕的打量着他,审贼似的说:“你是什么人,跟韩希文有什么关系?”

    来者反问:“韩希文犯什么罪了?”

    来者和闻佳详目光对视,来者的目光如剑,闻佳详忽然心生怯意,回答说:“韩希文盗卖皇家贡品,行贿朝中官员,我逢开封府公文捉拿罪犯韩希文,清查罪犯的家产。”

    “韩希文现在开封府吗?”

    “是的。”闻佳详迟疑一下,返问,“你是什么人,凭什么问我?”

    来者亮出一块金腰牌,闻佳详识得货色,明白来者是东宫太子的侍卫,头衔与他一样。

    “兄弟,你我都是当差的人,希望你不要趟这趟混水。”

    “这里有我的熟人,我要见见她。”

    来者听到秦红芍的哭声,信步向她的房间走去,闻佳详和他的手下不敢阻拦。

    陌生男子走进秦红芍的房间,打量着她,她坐在床上,怀抱着婴儿,头发散乱着,眼神茫然杂乱,少女的清纯和浪漫不再,原本俏丽的脸颊苍白如纸,她那样孤苦无助的低着头,流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