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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小八哥,呜呜呜!”

    “别哭,谁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白庆龙站在江边,属实也有点懵逼,他是猜出陈九州和白寄春的关系,却没有想到,陈九州居然为了一个女子,不顾惜自己的名声。

    “陈相,你何必——”

    “奔狼营!把这阴阳怪气的老犊子,给我堵了!”

    “左龙!高堂贯!死了没有,没有就出来!”

    霎时间,几千人的奔狼营,随着陈九州的命令,各自持了武器,朝着白庆龙和上百的抱柱军扑去。

    “陈九州!你这是作甚!此番,我亲自做使臣!”

    “东楚!老子说了算!”

    “你要逼杀我媳妇!你别走了!”

    “老贾,你看个毛球,把御林军也调来!”

    正看得目瞪口呆的贾和,领了命令,急忙让人往皇宫赶去。

    “山主,楚人势大!”

    没到半个时辰,上百的抱柱军,已经死伤过半。

    白庆龙咬了咬牙,看着越来越多的军马涌来,迅速掠起身子,稳稳落到江船之上。

    那余下的五十个抱柱军,哪里有这般的轻功,不多时,已经被楚军齐齐围住。

    “莫急,本山主这就回乞活山募兵,会尽快来救你们!”

    “重情重义。”陈九州冷冷一笑,手一扬,余下的五十多个抱柱军,便被围剿在江岸边上。

    “贯兄,你能追么?”

    高堂贯认真想了一番,“追不上,这番轻功,我比之不及。”

    连高堂贯都追不上,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偏偏弓弩的距离也不够,调来战船的话,估计这老犊子早就跑了。

    莫得办法,陈九州只能脱下金履,朝着江面扔了过去。

    ……

    天色昏黄。

    陈九州艰难地迈着脚步,从江边走回府邸。

    “老贾,要不多穿一件?”

    “陈相,你都穿了八件了,枪都捅不破了。”贾和无语道。

    “那你同我一起回府,若是夏骊动刀子,你务必要劝两句。”

    “陈相,你这是殃及池鱼……对了,我上午煲了汤,忘了吩咐下人,哎呀,我的老藕汤要熬干了。”

    贾和提起长袍,转眼间,便消失在了陈九州的视线中。

    “左龙?”

    “贯兄?”

    “说好的死士呢!”

    “我乃东楚战神陈九州,尔等要护我周全!”

    远处的屋瓦上,高堂贯和左龙两人缩下了脑袋,瑟瑟发抖。

    “陈相会被死吗?”

    “不会,不过很可能被阉。”左龙似有所思,“上一回,陈相提了一嘴纳妾,公主就动刀子了。”

    “阉了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恭迎陈相赴死?”

    “你叫个鸡毛!”左龙一巴掌拍下,突然自个也乐了起来,“恭、恭迎陈相被阉?”

    夜色中,两个自诩忠孝礼仪的死士,捂着嘴,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