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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旁边的李青松以及贾和,也是一副同情之色,东楚人都知道,他们的这位丞相,已然是百年一出的妖孽,不能以常理论之。

    “无事!陈兄请!我洛州对子王,绝非浪得虚名!”

    “说的好!我等给樊兄打气!”

    陈九州颇感无奈,“那樊兄,劳烦静听了。”

    “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海淼淼。”

    陈九州刚说完,原本静听着的樊白,已然是一脸死色,整个人顿了顿后,一时低头细语,一时抬头望天,苦思冥想。

    “樊兄,无需勉强……”

    “陈兄稍待,我已经有思路了!啊不对,这不工整!”

    陈九州也懒得再催,连着再喝了两盏茶后,猛然间,樊白整个人一口老血喷出,便软绵绵地往后倒去。

    陈九州都惊了。

    文人相轻没错,但不至于这么玩命吧。

    “樊兄!吾弟!”司马佑大惊失色,急忙跑去,将樊白一把扶了起来,灌了好几口茶,方能悠悠转醒。

    风头无两的洛州对子王,就这么沉沙折戟。

    司马佑和樊白重新坐下,再抬起头看向陈九州,已然没有先前的倨傲之色。

    小小东楚,居然出了这么个妖孽。

    “那个,司马兄啊,我提醒一下,已经八个月了。”

    “再来!”司马佑怒火攻心,“玩骰子!敢不敢!”

    “玩……骰子?”

    这特么不属于文斗了吧?

    “且问你敢不敢!我与你玩骰子!猜单双!”

    玩解裤子滋尿啊,看谁滋得远?这不扯鸡儿蛋吗!

    贾和叹着气,并非是为陈九州叹气,而是为面前的这帮洛州七子,他是知道的,陈九州玩骰子……大概是祖师爷级别的。

    “陈兄,你果然是不敢!”

    “我敢的。”陈九州微微一笑,“司马兄,这次又赌八个月吗?”

    “自然!”司马佑昂着头,作为洛州大纨绔,他自信这等吃喝嫖赌的东西,陈九州是不懂的。

    但他哪里知道,作为前世的应酬小王子,在某处酒吧会所,陈九州连着十手豹子,能吓哭八位陪唱公主,外加个六七个甲方。

    “司马兄,做人……要信命。”陈九州同情地开口。

    “你都怕得胡言乱语了吧,陈兄?”

    ……

    天色近了黄昏,陈九州才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

    这帮洛州七子,到了最后,不仅是玩骰子,连爬树掰手腕这等东西,都搬上台面了。

    当然,作为妖孽,陈九州都赢了,一帮书生不和你文斗,偏要玩这等三教九流,这不是找抽吗。

    “那个,司马兄啊,我算了一下,这可一百二十八个月了。诸位啊,可得在东楚抄书许久。”

    司马佑欲哭无泪,今天这一出,算是栽到姥姥家了。

    陈九州也不担心这些人会赖账,这所谓的洛州七子,对自己的名声羽毛,爱护得紧,若得个什么“文赖子”的名声,可就什么都完了。

    就好比公司年会,你和几个老总划拳,输了一圈赖着不喝,啧,活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