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她仍旧不理我,我伸手去搔她的胳肢窝,她一下子笑起来,挣脱我怀抱。我扑过去搂住她,吻她的辰,她紧闭双齿,来回躲避,不让我吻她。我叹口气说:“我真是赖蛤蟆吃到了天鹅肉,还说自己飞得高,瞎猫碰到死老鼠,却说老鼠瞎了眼”。她扑哧一下笑出来:“你说谁是死老鼠呀”?“说我,说我,”我忙说。顺势伏在去,吻她。她张开嘴,顺从地让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用手轻抚我的脸问“疼吗”?“不疼,不疼,比起你心里的疼,算得了什么”?她听了这话,开始狂热地和我接吻。经过这一次,似乎两人都知道对方对自己有了真情,情感有了一次飞跃,也就分外地投入了激情,狂乱地搂抱着,亲吻着。一会儿,我扯去她的睡衣,让她全裸着躺在床上,抚摸她已湿淋淋了的阴户,我的嘴辰从她的额上吻到乳房,又从乳房吻到额上。她的一只手抱住我的头,一只手握住我的yīn茎,朝她的洞口塞去。我的龟头一碰到她的yīn道,立马一挺腰,插了进去。

她紧紧她抱住我,嘴里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才来回插了三四下,“呤……”一阵电话铃响,她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电话,却不接起又放了下去。过没五秒钟,电话顽固地再次响起来,这次她接起来,一只手按在我的胸前,示意我停下来。我情欲正是高涨时,哪里肯停。她把电话拿到耳边一听,按住话筒,轻声对我说:“是我老公”话筒里的声音细小但清晰地传了出来:“……我已经到了,住下来了,平平睡了吗?”“平……平去我妈……妈家了”。“你怎么没去呀?”小……王生日,请……我们……们几个同……事吃饭“。

由于陈太太被我猛力地一抽一顶,身体随着我的抽插抖动着,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很不连贯了。陈太太用左手使劲掐我,示意我停下来,我不但不听,反而加大力度抽插。“哪个小王”?“就是……是我办公室……楼下的小王……呀”。“你怎么啦,病了吗”?“……哼,啊不,没……有,看恐怖片,……怪吓……吓哼……人的啊。”陈太太在我的猛力抽插下,有了反映,语更不成调了。“恐怖片?哪个台啊”?

老陈好像有点狐疑了,但是做梦也想不到拿着话筒和自己通话的老婆的阴户正被一根大阳具填充着大力抽插吧?“啊哼……是租……来的片子……啊哈”。“既然怕成这样就别看了嘛,早点睡啊,我明天回来。长途很贵,我挂了”。老陈大概以为他老婆颤抖的声音是吓的吧?哈哈,下辈子也想不到是爽出来的吧?我想着,心里更加得意,--自己替人做苦力,漂亮绝色的老婆却放在家里被别人的大jī巴操。这就是贪小便宜的男人的下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