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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玉姝正欲去取水桶,却遭郑夫子拦路。“夫子?”

    “来!”郑夫子招手示意孟玉姝随他去,孟玉姝虽不解,但还是去了。

    郑夫子把孟玉姝带到一个一人高的木头桩子面前。“来,试试!”

    孟玉姝打量了一阵那个木头桩子。“这是练功用的木人桩?”

    “呵,你还挺识货!”郑夫子笑了。“那就赶紧试试吧!”

    “哦!”孟玉姝上前,一圈打在伸出的木头桩子上,没想到另一边横来,打在她腰上,把她整个人撞出老远。“哎哟!”

    “唉!”郑夫子摇着头道:“你不行啊!”

    “谁说我不行!”别的可以说,孟玉姝是最在意人说她不可塑造,当即站起身继续。

    “哎哟!”

    “啊!”

    一连串的惨叫声传遍院落每一处,郑夫子在旁抱臂倒是看的乐呵呵的。“如果不行别勉强啊!”

    再一次摔倒的孟玉姝咬牙,爬起来继续。她之前在秘籍上看到过关于木人桩的说法,那是每个练功之人必备的东西,她若过不去,何谈练功之说。

    “呵呵,还挺有毅力!”

    既然孟玉姝不放弃,郑夫子也就懒得看了,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边走边道:“这木桩子就给你了,但是别忘了我那缸里的水你还得每日给我打满,我用河水洗澡惯了,泉水用不惯。”

    这边,孟玉姝刚开启她的新练功方式,那边,却突然来了惊天大消息。

    就在孟玉姝打过木人桩的第二天,消息有来,学子祝永长死在了自己的屋里。

    祝永生住在祝永长隔壁,平素祝永长都比祝永生起的早,今日祝永生已经起来,却还不见祝永长开门。敲门不见人开门,以为他是早早去了哪里,但到天黑还不见人,也不见他到公厨用饭,心头难抑生疑。再敲房门不开,一脚将其踹开,就见祝永长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整个脸发黑,呕吐物遍布满地,被子很乱,有些地方还被抓挠破了。“哥!”祝永生扑到祝永生身上,都已经硬了,死了显然不止一两个时辰。

    刑部侍郎李沂和礼部侍郎祝如海再次相遇是在山林书院山脚下。祝如海是听闻祝永长之死,日夜兼程赶来,而李沂,则是要去别处公干,恰巧路过。这次不同于上次的小打小闹,是真出了人命。祝如海一见李沂便要行礼,被李沂生生拦了。“祝兄这是何故?可万万使不得啊!”

    祝如海道:“我儿死的冤枉,还望李兄还我儿一个公道。”

    李沂惊道:“祝兄刚才说令郎怎么了?”

    祝如海道:“昨夜我收到消息,我儿惨死房中,适才带着夫人连夜赶来。”

    “这……祝兄可是让我为难了。”李沂为难道:“我虽为刑部之人,又碰上这案子,但此地长官并未上报,我便无权主理,主理人该是此地长官,祝兄怕是找错了人啊。”

    “李兄!”祝如海恳切道:“你在刑部断案无数,岂是此地一小小知县便能比的,求你出手。”

    “罢了罢了!”李沂道:“祝兄且与我上山去看看吧!”

    “多谢李兄!”

    到了山上,祝如海先请李沂入内:“李兄先请。”

    现场已被圈起来,尸体也无人动过,祝秦氏在外围哭天抢地。“我的儿啊!”

    “夫人!”李沂劝道:“令郎已去,还望节哀!”

    “李大人!”祝秦氏抓住李沂下摆。“我儿死的好惨,你一定要为他平冤啊!”

    “夫人放心!”李沂道:“我定竭尽全力查清真相。”

    祝秦氏听了连声道谢:“多谢李大人多谢李大人!”

    “谢就不必!”李沂道:“还请夫人将地方留给官差勘察,也好争取早日破案。”

    “好好!”祝秦氏从跌着的地方站起来,退到祝如海身边,静等下文。

    李沂穿过界线。“仵作何在?”

    正好县衙的仵作刚验完,听到召唤忙向李沂行礼。“小的在。”

    李沂问:“你验了这多时,可有验出死者死因?”

    “回大人!”仵作道:“死者死因不难验,脸上发黑又无外伤,是为中毒身亡无疑。”

    李沂探身看了尸体一眼,却如仵作所说。“那你可有看出他是如何中的毒?”

    “这……”仵作为难道:“小的只能大致推测死者是在回屋之前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