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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董承貌若癫狂,拿着长剑顺手乱劈,直划得秦庆童脸上、胸前尽是伤口,疼的秦庆童鬼哭狼嚎。

    “啊……老爷别杀小人,小人知道错了!”

    秦庆童顾不得伤口,磕头如捣蒜,他哆哆嗦嗦,痛哭流涕:“老爷,看在小人跟随老爷多年的份上,您就放过小人吧,小人不过是一时糊涂啊!”

    “你糊涂?怕是我没发现的话,你俩准备瞒着我到死吧?”

    ……

    人家的家事,沈跃不便过多参与,他与史阿两人将马车驱赶到阴凉地方,优哉游哉的吹着山风。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情况的?”

    史阿叼着草枝,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这东西都能算出来,也当真是厉害了,说是老君转世也不为过。

    沈跃也学着他叼着草枝,高深莫测的笑了。

    “算的。”

    “你不想说就算了。”

    史阿耸耸肩,他自幼学武,闯荡江湖多年,对于牛鬼蛇神之事早已看透,不过是些小把戏而已,沈跃或许有知道消息的手段吧。

    好不容易有在大剑客面前卖弄学识的机会,沈跃怎会放过?他单手揽住史阿的肩膀,嘿嘿笑道:“我真的可以算出未来的事,就像曹操五十万大军对战袁绍百万大军,结果是袁绍大败。”

    “这事你不止一次说过了。”

    史阿推开他的手:“曹操治军有方,我巡游北方诸地时,袁绍不约束手下兵丁,那些兵丁欺男霸女,百姓苦不堪言,再看曹营,训练有素,从不插手许都城事,两者军风一眼便能看出来,那袁绍能赢就有了鬼了。”

    他不屑的吐出草枝:“我也觉得袁绍必败。”

    “那我再算个厉害的出来。”

    沈跃摸着下巴,看向远处抽打秦庆童的董承,神秘兮兮道:“现在是六月底,你信不信,今年年底,这董承就得一命呜呼了?”

    “不太信。”

    史阿摇摇头:“生老病死乃上天注定,岂是你能算出来的,江湖骗子。”

    其实到现在沈跃也不太确定,年底董承会不会真的死。

    毕竟董承的死因是由于秦庆童勾搭他侍妾被发现,随后董承暴打秦庆童,这秦庆童也是真小人,听了衣带诏的内容,便挣脱绳索,连夜跑到曹营告状,这才导致董承的失败。

    第二年开春,曹操便下令勒死刚刚怀胎的董贵人。

    可现在衣带诏、秦庆童这两个因素都被他打乱了,也不知道年底董承会不会激怒曹操,从而导致曹操要了他的老命。

    两人正闲聊间,董承提着剑走来,显得心力交瘁,很是疲惫。

    “小哥,多谢你了。”

    他叹口气,将剑上鲜血擦拭干净,递给史阿,摇头叹息道:“家门不幸,当真是家门不幸啊。”

    “一切都会过去的。”

    沈跃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将其扶上马车,朝着城内赶去。

    半个时辰左右,倒在地上的秦庆童抽搐一下,猛的惊醒。

    “哎呦,当真可怜呐,这是谁家的娃娃,光天化日竟遭此毒手。”

    树后,一个带着草帽的老者,背着药箱,看到一旁的秦庆童,喟然长叹:“这什么世道啊。”

    “孩子别怕,老朽华佗,是个大夫,你放心,我必救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