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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发现,替她扎针用药治标不治本,温家血脉天生脉冷,加之长年寒湿之气缠身,最忌气血上涌,换句话说,她忌讳情,时感伤心,只会让她的身体一损再损,长此以往……。”

    付岳的话,我迷迷糊糊中听到这段。

    难怪。

    难怪温家的人会把娘亲逐出家门,她爱上父亲,于温家来说,已是个无用之人。

    离潺和离欢向付岳询问如何能救我,后面的,我一个字也没听清。

    醒来,已是正秋。

    小院里的树大片的掉树叶,离欢早晚各扫一次,黄连关在院子里喂,倒比以前养得胖些,离潺偏爱了黑色的衣袍,与爱穿白衣的离欢,凑成一对,说是要扮那传说的地狱鬼差,谎骗那些小鬼不敢来勾我魂。

    韩谦又来看我,带的都是皇帝赏他的好玩意儿,我看着他毫不吝啬的样子,忽想起。

    “宰相姓宋,为何他的儿子姓徐?”

    “你说徐彦?”韩谦笑着坐下。“徐彦只是名而以,因他母亲徐氏生他时难产,没救得下来,我那个舅舅对妻子有几分情真,便把她的姓放在儿子名字里头,以作怀念。”

    我微微一笑。

    “原来如此。”

    红月许是在外头掐着时间,端着一盘糯米糕走进小院。

    “小王爷,小姐还没大好,今日您已经看过了,不妨先让她好好休息,您改日再来?”

    韩谦的手指向红月,他没有听她的理由,却不敢忘离潺的嘱托,换回笑脸看我。

    “那你好生休息,我改天再来。”

    我轻轻点头。

    看着他出去,红月才将糯米糕放到桌上。

    “派出去盯动静的人,昨日亲眼看到小王爷打了文荷小姐,小王爷扬言,她若敢害你,便要整个文家拿命还。”

    “……。”我没有说话。

    韩谦重情,我知道,否则他与离潺那点纨绔情义,早就抵消得一干二净。

    从心来说,我对他有同情,年幼便知亲舅舅杀了自己的亲生爹娘,小小年纪,他被逼要把城府埋得那么深。

    一片树叶,于此时从树端下坠,被风吹入我怀。

    我想起山奈前两日来骂我,事因,不过付岳想留在我身边,为我保命,被我拒绝。

    我担不起他一个求字……

    也想到,我这病,或许能无药而医。

    “花仙入宫也有几天,是何情形?”

    “还算顺利。”红月尝过一块糯米糕,觉得不烫不冷,马上挑了另一块递给我。

    我小尝一口,很甜。

    “有无人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