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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除了邓布利多外,其他的教授都到齐了,斯内普坐在邓布利多席位的旁边,面色阴沉,洛哈特则在喋喋不休地和芭布玲说话,芭布玲眼中放着光芒“显得”很感兴趣,当里卡多的视线扫来时,她挑眉一笑,让里卡多莫名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一旁的弗立维看了一眼里卡多,随后不由得睁大了眼。

    “梅林的胡子啊,我怎么感觉你……你和回去前似乎大不一样了?”

    他记得,圣诞节前的里卡多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种奇异的执着,一种坚持着什么追求着什么的感觉。那种执着在他看来有一点近乎病态,仿佛求之不得,就会成为他一生一世的执念一般。

    在他眼中,有执念不一定是好事,特别是当其求之不得时。执念到了最后,很有可能成为一个人毕生的心魔——这是一位印度朋友教给他的词汇——所在。

    身为教授,弗立维清楚执念与执着的分界线,也正因如此,他对里卡多的行为充满了担忧。

    里卡多•席尔瓦,已经差不多到了那个分界线,正试探着走到那一条充满执念的道路。那条路荆棘遍地,会刺得他鲜血淋漓,而其甘之如饴,执着地痛苦地走向那个不应该存在的极端。

    但是现在……里卡多似乎自己走出来了?

    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吧?弗立维感觉十分欣慰,却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奇怪。

    一个人所执着的事情,真的这么容易走出来吗?真的可以一个人看开吗?

    “也许吧,”里卡多不置可否,“毕竟能够掌握的,我基本上已经掌握了……”

    那本书基本上全部进行了实验并且基本上理解,魔纹突破又被尼可•勒梅指点了迷津,他的当下任务基本上告一段落,现在自然是一身轻松了。

    “也许吧……愿梅林护佑你。”

    弗立维低声说了一句。

    “对了,这个圣诞节有发生什么事吗?”里卡多感到有点不适,吃了口牛排,转移话题道。

    “最近?似乎没什么事情——对了!”

    弗立维突然敲了敲桌面示意他低头,然后附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最近看到,卢修斯•马尔福——就是那个斯莱特林男孩的父亲——前几天跑到邓布利多校长的办公室,然后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就像是被嘲讽了一顿!”

    “还有,”他突然环视了一圈四周,然后笑着道,“你研究的这一段时间里,邓布利多似乎对西弗勒斯充满了意见——你看看斯莱特林的分数!”

    里卡多抬头看了看,不由得吃惊起来:“梅林的胡子——四院最低的是斯莱特林?最高的是——是格兰芬多?这到底是什么魔幻展开?”

    “显而易见地,邓布利多偏袒起了小狮子们,”弗立维一副看戏的表情,“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校长对斯莱特林的查分特别严苛,尤其是这几天晚上,他简直不睡觉地来找斯莱特林夜游者,然后得意洋洋地交到西弗勒斯的手中,当着他的面扣掉斯莱特林的分数——西弗勒斯简直要气炸了!”

    “此外,他还常常在魔药课时进行旁听,时刻要求其保持公平,甚至,当西弗勒斯吼道‘请这节课由你来上,布……阿不思·邓布利多’时,他直接大手一挥,喊道全体下课!”

    里卡多构想了一下那时斯内普的心情,不由得为其默哀了三秒,然后笑了起来。

    “但这和格兰芬多的扣分有什么关系呢?至少,格兰芬多应该不算第一名吧?”

    “嗯,这个嘛……自从校长大人接下了夜巡工作后,没有一个格兰芬多被抓到夜游——你能理解这个意思吗?而格兰芬多这里还有一个叫赫敏·格兰杰的小姑娘,这女孩的抢答速度简直快到离谱——你知道的,又没有扣分又能快速加分,格兰芬多的分数——嗯,只能说懂的都懂。”

    里卡多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这真的是一件大事——我的意思是,这简直不可思议——嗯,一向‘公平’的校长,怎么会为格兰芬多进行包庇了?菲利乌斯,请允许我在你的伤口上稍稍撒盐。”他把“公平”这个单词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