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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并未看到丫丫,他拿着一个篓子,篓子里装了一些他刚抓的毒物,接着他绕到山上的另外一个方向,朝着议事堂走过去。

    “宿主,我们要跟过去看看吗?”

    一一问丫丫。

    丫丫摇摇头:“不去。”

    老头一直都神神秘秘的,在村子里呆了这么多年,又在他们家里蹭吃蹭住的,可是却连一个名字都没有告诉他们。

    他们都只能喊他老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依旧不知道老头的名字,就是因为他们一家人都不喜欢八卦别人的事情。

    以前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

    丫丫把手臂上缠绕的毒物甩开,继续去找地方睡觉了。

    热闹看完,又开始犯困,她打了个哈欠。

    芍药去帮师父抓完毒蛇回来,看到那几个看丫丫特别不顺眼的弟子在山谷内疯了一样又是表演各种辣眼睛的动作,又是说各种丢脸至极的秘密,她都要笑死了。

    “那些人之后肯定会天天被大家嘲笑的,不过这些都是他们活该。”

    芍药将路上的见闻跟她师父说了之后,无比笃定地总结了一句。

    芍药师父捏着毒蛇的头,另一个手干脆利落地取出蛇胆。

    闻言,看了一眼芍药,说道:“你要是想像他们那样,你可以去喝喝井里的水。”

    虽然他一直都呆在房里,可并不代表他就不知道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那几个人真以为他们进院子里偷井水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了,遂不知,这些都落入他的眼中了。

    那几个人是在喝了井水过后没一会就变成这样的。

    这应该就是那个小姑娘动的手脚。

    芍药师父又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你说你怎么就比她差了这么多呢,连井水里被人下了毒都吃不出来,要不是有她在,你现在应该就肚子痛得要呼天抢地的了。”

    “啊?你是说他们是喝了井里的水变成这样的?那我也喝了啊,我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芍药惊了,忽略了话里其他的意思,连忙抓着自己师父的手,说道:“师父,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跟他们一样,这样以后我都没法在神医谷里呆下去了。”

    “白痴!”

    芍药师父白了她一眼,都懒得跟她解释,有丫丫在她怎么可能会有事。

    下一瞬,他弯下腰,凑近芍药,挑着眉,戏谑地问她:“你该不会也跟他们一样,也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秘密?比如睡觉尿床?又比如在我的食物里弄了什么不应该有的东西?”

    芍药吓得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哦,那不就没事了,要是也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那中毒了也没事,顶多就是肚子难受一点,一边跳舞一边打滚而已。”

    那群中毒的少年就是一边讲故事一边打滚,或是一边做些别人都不忍直视的动作,一边捂着肚子。

    芍药摇着头,她才不要那样。

    芍药师父把手上已经被挖走蛇胆的毒蛇丢过去给芍药,说道:“好了,先去将这条毒蛇处理了,晚上就吃蛇羹,弄好之后先不要煮,先去一趟议事堂,议事堂那边应该会有事情发生的。”

    芍药师父在神医谷呆了十年,前面四年的时间都是在神医谷里仰望着他们的谷主,自然对神医谷谷主的容貌印象深刻。

    而刚刚他透过窗户看到那个刻在他脑海里的身影朝着议事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