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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可能啊,这只有沧澜国的人才会蛊术,难道是他们国家的人要害你?但是这也没理由啊,要是说白术国的人要害你我还相信,这沧澜国的人跟我们国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丫丫第一次听说沧澜国,好奇地问老头,“沧澜国的人蛊术很厉害吗?”

    “厉害,正是因为他们的蛊术厉害,所以即使沧澜国只是一个小国家,也没有人敢去对方对付他们,因为蛊这种东西,只要他们想,就可以无孔不入,一旦中了蛊,那几乎就是没有解药的了、

    并且蛊的种类繁多,有摄魂蛊,摄心蛊,情蛊等等之类的,有些蛊还能让人变成傀儡一般,只能被人控制着。

    蛊是所有人都忌惮的存在,不过幸好沧澜国只是一个小国家,为了自保,他们也不会离开自己的国家用蛊来随意地害人。

    所以在我们这一个小镇上看到有人中蛊了,我才觉得不可思议。”

    丫丫明白了,如果说只有沧澜国的人才会用蛊,那这次的事情就可能跟沧澜国的有关。

    只是究竟是沧澜国的人要害他们呢,还是他们国家的人去勾结了沧澜国的人要害他们作坊就就不得而知了。

    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些人做的这些事情都在针对他们的作坊。

    老头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什么头绪,忽然想起来丫丫刚才跟被人承诺的说过两天就能把那些人治好,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好徒弟,你刚才的那些话该不会是说真的吧?你真的有办法能解这个蛊毒?”

    马车上不仅有他们两个,老二也跟过来了,还有苏卫安也在的。

    苏卫安时不时也会去跟老头学医术,现在也算半个学堂中人。

    刚听了老头说的蛊的事情,他们都觉得震撼不已,又听到老头问丫丫是不是真的可以解蛊,他们都惊骇地看着丫丫。

    马车的帘子被拉开来,外面吹着徐徐的秋风,一丝发丝被吹到了丫丫绝美娇艳的脸上,她把发丝拨到脑后,眉心微蹙,说道:“就算是没办法也要想出办法来的,不然……”

    后面的话丫丫没有说出来,但是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蛊是喝了酒之后才中的,意味着丫丫家的酒有问题了,要是这问题不解决掉,不仅是作坊会出事,苏老爷子的官也会保不住,更有甚者……

    老二惊恐地开口:“老头说了这蛊只有沧澜国的人才会,现在这些蛊出现在我们家的酒里,会不会让人以为我们家跟沧澜国有勾结?

    而且这些酒是要送到京城送到皇宫的,万一皇上喝了,那我们岂不时变成了弑君的凶手?被抓到不就要诛九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