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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担架抬到山外附近的村子里,郑大哥问了当地的村民,“”你们村子里有医院吗?”

    抬担架的两个人摇头,他又问:“你们村子里有小型药店吗,基本日常的药在哪里买?”

    他们又摇摇头,“没有!”

    我躺在担架上,我的脚踝疼的要命,都肿起来了,根本不能走,连站在地上都不能使劲用力。

    暗想着,“这里的医疗条件也太差了,在耽搁下去,我的腿会不会留下病根呀!”

    郑大哥也没想到这个村子会如此偏僻,连个买要的药店也没有,医院就更不用说了。

    “那你们生病了是找谁看到?”

    其他一个挑担架的人说了:“我们一般的头痛脑热,简单摔伤都找村子的赤脚大夫来看的。”

    “赤脚大夫!”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个名词了,好像已经被历史遗忘了,没想到在这个村子里还能看到赤脚医生。

    “郑大哥,要不我们去试试,总要让我的脚先走才行呀!”

    郑大哥想了一会,认为我说的是对的,先要让我的先能走,才能考虑下一步计划,否则无论是继续查案,还是回城,都需要我要能走。

    “好吧,你带我们去见你们的赤脚大夫!”

    村子里的村民又抬着担架去了赤脚大夫的家里。

    我躺在担架上,看着赤脚大夫,他其貌不扬,五六十岁的样子,想不到医术却很高明,出乎我的意料。

    一瓶神秘的跌倒药水,就把我脚踝上的伤给治好了,喷上去不出半个小时,脚踝立马消肿了。

    这位赤脚大夫,我们在聊天中得知,他姓赵,单名一个横。

    我和郑大哥亲切的称他为赵大哥,在他为我治伤的时候,我们闲聊起来,赵医生问我们是干什么来的?

    我本来想实话实说的,但是郑大哥朝我“咳嗽”了一下,我马上就不说了,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就把话语权给郑万清警官。

    郑大哥面不改色心不跳:“赵医生,我们是来附近的山上的探险的?”

    “探险!”我注意到赵医生嘴角稍微抽动了一下,“是啊,说是探险,就是出来看看的,听说附近的山比较好玩,所以就来了。”

    郑万清警官又问着:“这附近的山上好玩吗?”

    赵医生专心在我手上有推拿术在帮我消肿,也没有回答郑大哥的话。

    我故意跟郑大哥扯着话题:“刚才来的时候,看见附近的山也很高,不知道赵医生爬过山没有?”

    “我很少爬山,因为腿脚不灵便。”

    赵医生说这个话,我们才注意到他走路时候,来回一瘸一拐的,看着是好像很久以前被人打伤的。

    大约赵医生为我按摩了十分钟之后,“你的脚动一动,觉得现在怎么样?”

    我试着动了动的我的右脚踝,赵医生和郑大哥都密切关注到我的脸,确切的说是我脸上的表情,“你好点了吗?”郑大哥也来问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