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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原著中德拉科也有一个叫做斯科皮的孩子呢。”

    我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复查的时候来看看刚生完孩子的玛德琳。在逗弄玛德琳新出生的小孩的时候,我下意识说了一句。没想到玛德琳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后,刚生完孩子的她不知道怎么的就下了床,拿着椅子就朝我挥来。

    幸好我敏捷,勉强躲闪开来,但身体还是传来了撕裂般的痛苦——虽然知道玛德琳是怪物,但我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能直接下床!

    我死定了。

    这是我第二个想法,本来没有准备说原著什么的,但在听到孩子的名字后,我也没忍住说了一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对我说原著哈利也有一个叫阿不思的孩子,我也会暴跳如雷——

    但我孩子不是叫阿不思,而是盖勒特。

    这是我的第三个想法。

    玛德琳气喘吁吁了一会,最后她还是在赶来的德拉科的安抚下,回到了床上。

    然后玛德琳哭了。

    生育让她的情绪不稳定了起来,她一直在德拉科怀里哭了很久,又哭又骂。德拉科看起来想把我扔去喂龙,最后我还是被赶来的哈利领走了,哈利抱着不大的盖勒特,叹了口气。

    “老毛病又犯了?”哈利熟练地问道,我哈哈了两声,没有回答。

    自从老师走了后,我有那么一段时间会把原著这个词挂在嘴上,最后,对邓布利多说出原著这个词的时候,邓布利多给了我一个拥抱,那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会帮我保护记忆,会帮我不要乱说话的老师是真的走了。

    我哭了很长时间,邓布利多给我准备了很多的热茶,我全喝完了。

    到了现在,我看着玛德琳诞生出的新的生命,不真实的感情也依旧在心里旋转。

    我紧紧的抱住了哈利,哈利愣了一下,顺了顺我的背。

    我的归属。

    -

    我来的时候,记忆的最后是父母死亡的场景,我看着他们大脑和脑浆崩开的凄惨样子还没反应过来,唰,碰!

    有什么声音从我的大脑深处炸开。

    然后我就成了一个小孩,眼前是一个靠在墙角,手上戴着手铐的老人。

    各式各样的情绪从我心口涌出,我不知道这是死前走马灯还是什么的,只是我没办法反应过来,老人就对着我,伸出了手。

    “嘘。”

    在我以为他要抓住我的时候,他对我做了一个噤音的手势。

    我点了点头。

    他接着凑近了我,扒开了我脸上的头发,他和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我不一样,他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的存在,他看着我的脸,最后叹了口气。

    “冷静下来。”

    他对我说道。

    我愣了一下,还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他微微蹙眉,重复了一遍:“冷静下来,孩子,你的脸在不停的变形。”

    那双异色的眼是我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双眼睛。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格林德沃,就是我脑海中《哈利·波特》这本书的第一代boss,而他,已经从我的脑海中知道了全部。不知道如何做到的,他让所有人以为他还在城堡里,实际上他好好的照顾我,并且在一次带我去了英国。

    也就是那次,改变了一个小姑娘的命运。

    一开始老师就发现我是易容马格斯,他还耐心的指导我。

    Fuck,不愧是格林德沃,啥都能教。

    有些时候我真得会这么想。

    我很喜欢老师,老师给我的隐身斗篷,告诉我,可以通过密道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霍格沃茨。其实我很担心,自己会不会被邓布利多抓住,但老师对我说不会,我也就胆大了起来。

    我是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也是总是缺席的那个,但没关系,因为我很优秀,我绝对不会泄露任何秘密,卡卡洛夫管不了我,都是因为我的老师。

    这件事在学校已经不算秘密了,一些人知道,一些人毫不在意,比起这些,我更惊讶我自己是一个纯血,这个身体是一个纯血,在收到德姆斯拉特朗的通知书的时候,我都吓的差点从城堡上掉下去。

    我曾考虑过要不要改个国籍,去一趟法国啥的,现在看来,也不用了。

    曾经想过去英国,但老师问我,你能改变什么呢,海伦娜。思来索去,我也不知道我能改变什么。

    这不是书了,海伦娜。

    这样的道理我也知道,但毕竟我以前活了26年,同人小说什么的都看过了,怀有一丝希望也不是错误的,但老师说的对,这里已经不是书了,我去做什么,说不定会死更多的人。

    结果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

    那是一个姑娘。

    一个谁也没想到的姑娘。

    “为什么玛德琳那么讨厌你呢?”在五年级的,哈利曾在有求必应屋问我,我以为他会和张秋装饰,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我被乌姆里奇还有玛德琳折磨的够呛,他留下来和我一起收拾有求必应屋(其实只是我想晚点离开罢了)。

    我其实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最终我回答道:“我不知道。”

    想到那个绿发的姑娘,我总是有点诡异的心情,她究竟是怎么样走一路走来,又是怎么样做到现在这样,在背后,又有多少的努力。

    被我毁于一旦。

    于是我在那天伸出了手,和哈利一起,冲向了预言球。

    幸好的是,伏地魔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预言球的事,我做到了,也被伏地魔的眼线盯上了。邓布利多收留了我,老师也同意了,于是——

    就有了哈利陪我在这里聊天的情况了。

    “为什么会不知道呢?我是说,你们不是聊过了么?”

    “因为,不知道吧。”我回答道,哈利似乎还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我抱歉的笑了一下,最后和他离开了有求必应屋。

    我很难在这个世界找到归属感,因此有些时候,也很难对这个身为这个世界的原住民的她(玛德琳)产生共感,因此在问清楚之前,我都不知道她到底生的是什么气。

    只有老师是个例外。

    一直一直,在我心里,只有老师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