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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窗户,派蒙扒着窗沿尝试往里面看,温迪也凑热闹,整个脑袋都凑上去,魈一只手被温迪握着,不时偏头跟应达搭话,应达却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表情跟绞尽脑汁往屋内看的派蒙一模一样。

    “应达?”魈注意到身边人有些不自然地表情。

    应达抖了一下,偏头看着魈,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弧度,“怎么了,金鹏?”

    “感觉你面色有些不对,累了吗?”

    “嗯……没有,我,我担心钟离大人。”

    不止如此,更重要的是应达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可能差点毒死一个人这件事,果然典籍上的方子不能轻信,若是真的端着那锅醒酒汤让帝君尝试……嘶,罪过罪过!

    温迪听到应达的话,眯眼转身安慰她,“应达小姐不用担心,钟离这家伙,喝醉了只有他折腾别人的份儿。”

    风神大人对自己喝醉酒更能折腾人这件事没有清晰地认知。

    魈眸子凝在温迪脸上,方才他趴在窗沿盯得认真,白皙的脸颊上已经被硌出一道不明显的红印,习惯性地,魈已经下意识抬手抚上温迪侧脸,手指轻轻在那道红痕上扫过。

    温迪长长的眼睫忽闪忽闪,抬眸盯着魈看,感受着魈轻柔的触碰,弯起眼睛,抬手握住魈的手腕,用自己脸颊在他手心用力蹭几下,对他勾起一抹笑。

    魈正感触着手心中柔嫩无比的触感,身边应达和派蒙却突然发出声音,“哎呀,门开了!”

    白术垂眸在他们身上扫几眼,“诸位请进。”

    派蒙拽着申鹤应达打头进入,三人没往旅行者旁边去,反而朝着趴在窗边吐的公子过去。

    “等等,你们能把旅行者抱着的那东西丢出去吗?”

    白术把跟丘丘萨满对峙的七七抱到一边,盯得那丘丘萨满抱紧了手中法杖。

    “哎呀,怎么还抱着。”

    被白术一说,派蒙转身飞到旅行者旁边,见他嘴边还有残留的药液,不忘转头对白术和七七道谢。

    应达和申鹤在尝试强行把旅行者怀里的小家伙拽出来,以为还会像方才那般困难,却不想刚碰上旅行者手臂,他便皱着眉坐起身,似乎被闷的不舒服那般,一手抓着丘丘萨满旺盛的毛发将它从自己胸口提起,还有些迷蒙的眼神对上丘丘萨满有些呆滞的双眼。m.

    “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在这?”

    只看一眼旅行者便嫌弃地拿远它。

    丘丘萨满不那么灵动的眼珠睁大,平白让人觉出它似乎在震惊,嘴里也“昵嘛昵嘛”叫个不停,在旅行者手里扑腾起来,手中法杖气愤地朝着旅行者挥过去。

    申鹤抬手轻轻一挡,丘丘萨满法杖便脱了手,失去武器它却仍旧气愤地张牙舞爪,似乎气极了的模样。

    温迪看着屋内闹剧,从怀里摸出留影机,冲着旅行者走过去,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旅行者,你想不想知道它为什么在这儿?”

    旅行者抬眸盯着温迪看,心中传进不祥的预感,“为什么?”

    温迪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把留影机递给旅行者,“你看了就知道了,希望你别后悔。”

    “我为什么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