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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兵清醒时只觉自己在被颠来颠去,脑袋朝下,腹部硌在某人肩膀上,身体被温迪击中,各处都十分不舒服,抬手在扛着自己的人背上垂了垂,“喂……放我下来吧。”

    博士带着散兵已经走出很远,听到散兵开口便直接把他放到地上,散兵苍白着脸,唇瓣也毫无血色,躺在地面微微弓起身子,似乎无法忍受身体的疼痛。

    博士蹲下身认真打量他,“你到底搞了什么?现在这时机得罪一位神可不是什么好事。”

    毛线球一直藏在散兵身上,听到博士这么问连忙在散兵脑海中解释,“肯定是他在梦中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但不能怪我啊,我可无法控制他们梦到什么,那家伙也真是,多少年没见他发火了。”

    散兵唇瓣微动,“意外而已,你为何也在稻妻。”

    “我不在稻妻你死了都没人知道。”博士说着抬手抚了抚散兵身上能看到的伤口,随后摩挲着下巴,“正好你受伤了要修补,我要在你身上做个新的实验,你能站起来吗?”

    “实验!小子,他在你身上做实验?”毛线球在散兵脑中大叫,吵得散兵皱起眉头,一手按着地面支撑自己站起,散兵抬手扶了扶头上幂篱,一言不发地跟在博士身后。

    “喂!问你呢小子,这种事你都能忍?”毛线球看着没有情绪的散兵更加激动。

    “他有分寸。”散兵只淡淡回了毛线球这句话。

    “分寸!我看你是被他洗脑了,那个莽撞的小子也是你同事,他都要带你回去接受审判,这个却一直暗暗帮你,他肯定有什么阴谋!”毛线球对着散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散兵跟着博士一路,二人找到了一间有些简陋的屋子,屋内倒还算是整洁,散兵甫一进屋便躺在屋内的床上,博士关好房门,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箱子,箱子里整齐摆放着何种精密锋利的仪器,如同手术刀那般让人看了便心生胆寒。

    “常用的那种材料没有了,要到至冬,你回不去,那便凑合凑合吧。”博士用手指轻轻推了下自己面具,散兵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躺在那里任他摆布的模样。

    毛线球在散兵身体里仔细盯着博士脑袋看,“他撒谎!那什么材料被他给别人了,是修复你身体的材料对吧,我看看……他都给了一个红头发的女人!那么大一包,这是一点没给你留啊!”毛线球跟散兵说着自己从博士那看到的东西。

    散兵却一直未再回应毛线球,身体接触到床的那一刻,散兵便失了意识,毛线球意识到自己说什么散兵都听不到,干脆也不再开口,而是认真观察着博士动作,一旦发现他要对散兵做什么除修补身体以外的事,毛线球便会大声把散兵叫起来。

    另一头,旅行者温迪一行已经到达海祈岛,与稻妻其他岛屿不同,踏进这里便像被柔和的水包裹住了似的,众人齐齐享受地眯了眯眼,有过那么离奇古怪的经历,如今站在这美得与众不同的海祈岛,竟产生一种不真实感。

    派蒙从旅行者旁边飞走,拉着申鹤兴致勃勃地去采珊瑚珍珠,一人抱着一捧回来,好心情地分给他们一人一颗。

    魈:“多谢。”

    温迪:“挺漂亮的嘛。”

    公子:“我也有呀?谢喽。”

    冲公子扬扬脑袋,派蒙把剩下的珊瑚珍珠全部塞进旅行者怀里,“旅行者,帮派蒙收着,派蒙回去要把这些磨成珍珠粉,嘿嘿,不知道能不能用来做菜,到时候问问香菱。”

    旅行者无奈地摸摸派蒙脑袋,“感觉吃了会肚子痛哦。”

    几人刚刚走进望泷村,值守在岗位的士兵看到旅行者便热情打招呼。

    “队长!”剑鱼二番队队员幸德抬手冲旅行者挥了挥。

    旅行者走过去,面带微笑询问他们近来可好,交谈一番才问到五郎是否在望泷村,幸德听到旅行者提到五郎,抬手挠了挠头,语气有些担忧。

    “五郎大人今日一整天都未出房门了,连饭食都未进几口,队长,您去看看他吧。”

    “这样……行,我这就去。”旅行者回头冲除申鹤外明显心不在焉的几人飞了个视线,身后跟着一串人往五郎的房间走。

    房间内,五郎手中拿着一张信纸,信纸最下方隐隐透出“玲珑油豆腐”几个字,五郎手指不停颤抖,面上又是气愤又是羞恼,脸颊还浮出两团诡异红晕。

    敲门声响起,旅行者的声音传进五郎耳朵,“五郎?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