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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发那么大的脾气。”刘梦翔看着清欢气得有些发紫的脸。

    “没事,烦人。我以前的对象啊,分手了,让我把谈恋爱的时候他给我花的钱,都还给他。”清欢气呼呼的说。

    “啊?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我倒也是头一次听到如此奇葩的事情,他还是不是男人了?你不向他要服务费,青春损失费就不错了。”刘梦翔说。

    “你把我当什么了?还服务费呢,难听死了,我又不是卖身的。”清欢嘴上这样说,可心里却想着:“我曾经是当真在卖吗?我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卖了自己,得到了什么?别扭,用别扭换来的钱,还落个不好的名声,卖身。”

    “好了,不提了。我只是觉得,男人就应该在大度一些。虽然男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但女人,在某种意义上讲,必定是社会的弱势群体……”刘梦翔并没有把话说完。

    他本想说:“比如女人怀孕了,男人不负责,承受疼苦的,是女人。不管是生产,还是打胎,身体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不能上班,没有经济来源。”

    他突然想起了清欢打胎的事情。

    不管那次打胎是因为什么原因,身体和心灵都承受着极大痛苦的,是清欢。

    他怕刺激到清欢的痛苦回忆,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刘梦翔的话,清欢是认可的,这也是她一直想要找一个有钱的男人作为依靠的原因。

    可她却在后来发现,依靠,有时候不是钱能解决的。

    比如心灵的港湾,是心里的一种感觉。

    不管你想与不想,它都存在着。

    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候,就会毫不听指挥的跑出来,就像她对刘梦翔的情感。

    她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爱上刘梦翔的。

    在她的择偶条件里,刘梦翔可说是一条也不符合。

    可她就是会去想他,惦记他,想要依靠在他的怀里。

    她却错过了刘梦翔一心想要娶她的最佳时机。

    那个时候,如果她能这样想,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觉悟得晚了,曾经错过的,有时候是花再大的努力,也找不回来的。

    他们吃完饭,正准备走,司马静寒给刘梦翔打来电话:“梦翔,你明天要和我姐一起出差?真的假的?”

    “怎么了?一起出差而已。”刘梦翔说。

    “你说得好是轻松,我姐喜欢你,你是知道的。难道说你也对她有意思?”司马静寒说。

    “这是工作,因为工作的原因才一起出差的。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早就和你讲过了吗,我对她没那方面的意思。”刘梦翔心里有些烦,但语气还算是柔和。

    “打着工作的幌子,再发展一个情人,是很方便的。”司马静寒说。

    “什么叫再发展一个情人?我不但懂了。”刘梦翔说。

    清欢在旁边听着,心里更是不舒服了:“给他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葛云纤?不对,再发展一个情人?那一定是他的情人。怪不得不愿意和我结婚,他到底有多少女人?要钱没钱,要貌没貌,还花心一群女人?”

    “你有一个葛云纤,有一个清欢,还有一个我,你还嫌不够吗?”司马静寒说。

    她是因为与俞鸿才的事情,心中难受,又听到司马雪芳很兴奋的在家里讲着要与刘梦翔一起出差的事情,心里就更难受了。

    在情感上,心里有了乱麻,就把司马静寒变得有一些蛮不讲理了。

    “你调查我?你怎么知道清欢的?你还真说对了,男人嘛,哪个不花心的。但我多情不滥情。”刘梦翔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觉得司马静寒有些个胡搅蛮缠,就算是说他找情人,司马静寒也算不上是他的情人。

    而清欢在一旁听着,心里窃笑着:“这是谁呀,还调查他。查吧,查出来,再一哭二闹三上吊,正好把他推到我的怀里。”

    她觉得,女人最不应该的就是,在发现男人有外遇的时候大吵大闹。

    闹下来的结果,只能是让男人反感。

    可她的柔情政策,却并没有把刘梦翔彻底的留在她的身边。

    “走吧,我们回家,晚上好好收拾你。”刘梦翔搂着清欢的腰。

    清欢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把头靠在刘梦翔的肩膀上:“老公,有你真好。”

    第二天早上,司马雪芳在公司员工的档案上找到刘梦翔的住址,派司机去接刘梦翔。

    她也坐在车上,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