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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房闲很是无奈的样子。

    这么些年,也是他把李寒芳惯成这个样子的。

    可他却是非常的喜欢李寒芳偶尔的撒娇,不管有理无理,只要李寒芳一撒娇,他都听。

    再者说,一家人过日子,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有理无理都无所谓的,家合万事兴嘛。

    可这一次,李寒芳是真的有些过了。

    不管怎么操心儿子的幸福,她也应该尊重儿子的选择,可以给出意见,但不应该从中作梗。

    她继续装病,而又不愿意去医院。

    刘梦翔和葛云纤就都不好在这个时候提起要复婚的事情。

    第二天,刘梦翔照常上班,葛云纤在家里伺候着李寒芳。

    李梓豪只有自己去出摊。

    刘梦翔到了公司,司马静寒也就没再去接李寒芳玩了。

    司马静寒好些日子没见到刘梦翔,自然要好好和刘梦翔说说话。

    她跑到刘梦翔的办公桌,拉着刘梦翔就去了天台。

    “梦翔,你走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司马静寒扑到了刘梦翔的怀里。

    有了上一次刘梦翔主动的亲吻她,她也就不再像以前那么矜持了。

    刘梦翔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那一天,他鬼使神差的亲了司马静寒。

    今天,他心想着葛云纤肚子里的孩子,母亲的病,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他推开司马静寒:“别这样,我已经要和葛云纤复婚了。”

    “什么?你还是要娶葛云纤?她不是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吗?”司马静寒说。

    她的话,其实是在提醒刘梦翔,眼前的这个女人,曾动心机破坏他与葛云纤:“那件事情怎么回事,你和我心里都很明白。我想,不用我多说什么了。”

    司马静寒一听,明白刘梦翔知道事情的原委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

    必定,她是使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心中有愧。

    但这与她要嫁给刘梦翔的决心无关。

    “就算是我使用了不正当的手段,那也是因为我太爱你。”司马静寒说。

    打着“爱”的幌子,做着伤害所爱之人的事情,那还叫爱吗?

    “但我们不可能,真的不可能。我要对我的孩子负责,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亲生父亲,更不能让我的孩子叫别的男人爹。”刘梦翔说得很严肃。

    他说的也是心里最为真实的想法。

    有关“爱”,他曾经好像懂,却又不懂;看似拥有过,却又失去也;好像还在享受着与清欢的爱情,却已经不是爱情的味道了。

    “你和她结婚,那我怎么办?”司马静寒抱着刘梦翔,原本重新燃起的希望,再一次落空。

    “静寒,你不要这样。你的条件这么好,一定能找一个比我强千万倍的男人。”刘梦翔推着司马静寒。

    却被司马静寒死死的抱着:“爱与外在条件无关,与财富无关,与长相无关。爱就是爱,因为我爱你,你在我的心里,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

    这一番话,确实是有些打动刘梦翔。

    尤其是经历了清欢因为钱财而曾经与他分手的事情。

    但他无法放下葛云纤肚子里的孩子,也无法让自己去做一个吃软饭的男人。

    当自己的女人比自己强太多的时候,他的心里会很压抑。

    这种压抑,也是他与司马静寒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爱,但我还是不能接受。我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对我的孩子于不顾,去接受你。那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刘梦翔推开司马静寒,离开了天台。

    司马静寒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在她的心里,感觉刘梦翔对她是有感情的,只是因为葛云纤肚子里的孩子,而不得不拒绝她。

    她心想着:“你不愿意做忘恩负义的男人,那恶人就让我来做吧。”

    她开始琢磨着,怎么样拿掉葛云纤的孩子。

    ……

    三天过后,刘房闲到了济南。

    “媳妇儿,你还好吧?走吧,我们去医院吧。都要当奶奶的人了,还这么调皮。都不怕儿媳妇儿看笑话。”刘房闲抱起李寒芳。

    葛云纤忍住了,没笑出声,但也把头扭到了一边,偷笑着。

    “讨厌,你是在提醒我,我老了是不?我老了也是你媳妇儿,是你媳妇儿,你就得宠着。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得宠着我。”李寒芳用手搂着刘房闲的脖子。

    在去医院的路上,李寒芳给司马静寒打了电话:“静寒啦,这两天你也不说来看看我,我生病了,在去医院的路上呢。”

    司马静寒听到李寒芳病了,心里一惊,她是真把李寒芳当婆婆看待的:“妈,你病了?去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