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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说明,我只是不放心他罢了.”

    孟亦丞这话讲的倒是认真,虽然知道时胥是夏月弥同母异父的哥哥,可是时胥那个混蛋眼睛里只有男女之事,只要孟亦丞在这事儿上挑刺,时胥就狡猾的用哥哥的身份让他不能在继续.

    男人都清楚男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孟亦丞接受不了,哪怕一切只是停留在单方面的思想上.

    孟亦丞看着夏月弥没有在继续追究的样子,头一偏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那红红的齿印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在客厅里,春光乍现.

    沙发上缠绵的两道身影阳光照进来的客厅里暧昧旖旎.

    容时宜从机场出来,坐上门口停着的奔驰,车门被重重的砸上.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后排的容时宜,她的脸绿得让司机都打起冷颤.

    “容小姐,我们回家吗?”

    容时宜眼睛看向后视镜里的司机,一副臭脸吓得司机立即发动车子往半岛别墅开去.

    一路上,容时宜没有讲一句话,他知道孟亦丞不是十分赞同这种先斩后奏的订婚方式,可是订婚也不是她说的算的.

    既然两人都没有权利选择,结果摆在眼前,他耍什么威风,还装作不认识她,想到这里就来气!容时宜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这男人倒是让她越来越有兴趣了,他越是这么想要和她撇清关系,那容时宜就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车开进了别墅前的庭院,容时宜看着眼前这栋小楼,心里冒出了一个计划.

    她下车走进别墅,嘴里小声的呢喃了句话,没有人听到,可刚刚还气得跺脚的容时宜,此刻脸上已经勾起了笑容.

    只是那笑容里却充满了讥讽.

    “我需要她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电话才挂断,一个人走进了时胥的办公室,他粗壮的手臂上纹满了纹身,声音低哑.

    “老板,鱼儿上钩了.”

    时胥坐在办公桌后,脸上邪魅的笑容和眼前这个面瘫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告诉安杰,小鸟破壳了!”

    纹身男扭头走出了房间,时胥的办公室再次回复平静,他手臂交叉抱在胸前,这进度比预期要快,看来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他也该把某件事情提上日程了,那天晚上沙发里夏月弥的脸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是一张纯洁无邪的脸,还有那惊恐的眼睛,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夏月弥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将她整个人浸泡在里面,全身的酸痛在一瞬间全被驱散开了,仿佛时融到了水里一般.

    那天晚上爷爷说的关于孟亦丞订婚的事情,此刻萦绕在夏月弥的脑海里,虽然在老爷子面前,她只能装作没有什么事情,可是现在想来,这一切好像是一个圈套,从容时宜出现那天就开始的一个圈套.

    她怎么也理不清思绪,容时宜忽然回国,前几天和孟宜丞订婚,接下来还会怎样?

    她将身体缓慢滑进水里,一开始只是脖子淹没,随之而来的时耳朵、嘴巴、眼睛,最终连鼻子也全部浸入到水里.

    周围的水因为自己的侵入不停摇晃着,声音从充满水的耳朵里传进来,就好像有无数摇晃的水瓶在向自己席来.

    “叮铃铃铃~”

    洗漱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夏月弥从水下猛的坐直起来,那铃声从嗡鸣变得刺耳.

    “弥弥,我怎么才旅游一趟回来,孟亦丞就做了这么多挨千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