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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渠开远也听不下去了,手在那里举着,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后一甩手,一屁股坐到一边去,怒瞪着王心巧不说话。

    渠燕春站在两人中间为难,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屋后有人大叫:“哎呀,这是桶是怎么弄的,被谁给凿坏了!”

    渠燕春转头向后窗外看,见似侯氏提着水桶大呼小叫:“爹,娘,你们快看,王心巧的桶给凿了,她咋这么祸害人啊!”

    她一边叫一边走到屋前,麻氏从东屋出来,从侯氏手中接过水桶,看到被凿的样子也心疼地叫道:“哎呀,真凿漏了,这还能用了么!”

    侯氏说道:“我之前就听着屋后声音不对,还以为谁在修什么,谁成想是这王心巧在祸害人,你说军水桶招她惹她了,就给凿漏,是想让咱们没水喝渴死怎么的……”

    渠燕春看到这里转回头,问王心巧道:“真是你凿的?”

    王心巧把脸一扭,说道:“是又怎么样,一个水桶而已。”

    “可那也是一个好好的物件啊,你闲着没事凿漏了干什么?你真是故意我祸害我们?”

    王心巧没回答翻了个白眼。

    渠燕春又看向渠开远。

    渠开远气还没消,又听到这消息,真被气到没脾气,坐在那里向窗外看。

    麻氏见他们都看着,向屋里质问道:“王心巧,这是不是你干的?”

    王心巧更懒得理她,又翻了个白眼,干脆一头躺下,一句话也不说。

    麻氏气坏了,朝渠开远叫道:“开远,看你弄回来的这是什么东西!连我问话都不说,把不把我这个娘放在眼里!”

    “娘,你别和她一样的,她才刚来,气不顺。”渠开远泄气了一样说道。说完站身出到外面,从侯氏手里接过水桶,看着桶上被凿出那狗啃一样的两个窟窿,说道:“可能、可能她不是祸害人,是有什么用吧,不是还有另一只么,先对付用着,明天我再去买一个回来。”

    麻氏气道:“有用?好水桶凿破了是有用?能有什么用?你就惯着她吧,这么惯下去,我看早晚她把房子拆了!”

    侯氏憋了一肚子气,在渠开远面前不敢说,见渠开远还是向着王心巧,她一转头回屋,朝渠开立牢骚去了。

    渠开远也没办法说太多,只能说道:“娘,我不惯着她,以后会跟她说的。”

    麻氏叹气,说道:“开远,不是娘不想让你娶媳妇,可是你也得看娶的是什么人啊,王心巧到底是严冬生要娶的媳妇,搁在咱家,到啥时候也养不熟,你就别再一根筋了!”

    渠开远垂头说道:“娘,王心巧的事,我心里有数的,你放心好了。”

    麻氏见劝不了,嘟囔道:“唉,有数?你要真有数就好了,我看不止你没数,连你爹心里都没数,什么样的女人养得,什么样的女人养不得,你们根本就不知道。”

    说完放下破桶转身走了。

    她毕竟是渠开远的后娘,不能说那么多。

    她走了渠燕春也道:“大哥,天黑了,我也回屋睡觉了。”

    渠开远点点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