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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高悬,如水的月色透过窗玻璃铺了半室,给屋内的青年渡上一层华美的玉色。

    木马雕刻精细,打磨光滑,四肢五官生动又带着圆滚的幼态,除了大小,和幼儿玩具没什么不同,带着背上的青年悠悠然摇晃,一派安静祥和。

    青年趴伏在马背上,双臂绕过木马脖子交错,各自被柔软的皮革拢住纤细的腕,用短链与项圈相连。双腿从中折叠,同样的短链从膝弯穿过,固定在木马两侧垫了软毛的挡板上。

    乳头不知何时被打了孔,缀着一对闪光的银环,细细的锁链一直延伸到地面上,让那块娇嫩的软肉在每一次摇晃都能体会到强行拉长的快感。下腹依旧鼓胀,因为马背极其贴合身体曲线的设计,只能看到白软的肚皮,被挤压到无处安放的,作为alpha最为重要的器官却不可见。

    因为那木马背上,压在美人肚下的位置嵌着一处机关,冰冷沉重的金属零件绞压着柔软的囊带,yīn茎更是垂在空间颇小、四周都是金属锥刺的危险位置,小指粗细的管道撑开尿道直伸入膀胱,顶端的装置让液体的流出比流入困难多倍。于是每次情动都会有尖锐的刺痛和零度的冰水强行降温,电流顺着每一处与金属相贴的皮肉灌入神经,无情剥夺了青年高潮的权利。

    他嘴里咬着一只装满了白色内容物的大号安抚奶嘴,头戴粉蓝色带白色花边的眼罩,喉咙里却发出隐约颤抖的闷哼。巴掌大的脸被眼罩遮住大半,露出的部分染着艳丽诱人的红。

    他动弹不得,纤细的肢体却总会时不时痉挛,连同光滑的脊背也浮起大片水蒙蒙的汗珠,瑰丽的粉红一路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肩背,如同被催熟的蜜桃。

    应家主早上醒来的时候,正好瞧见那一片霞雾般的红。

    他心情颇好的眯了眯眼,赤脚走到木马旁边,捏住青年的下颌把空掉的奶嘴取出。

    虞溪一夜没睡,汹涌的情欲一遍又一遍冲刷着神经血管,然后在高潮前一刻被尖锐的电流和冰凉的水柱猛地拉回,反反复复。欲望早已搅碎了神志,惶然的痛苦却又一次又一次被浮动的雪香安抚。

    于是即使往常能令他急切渴求的信息素就在眼前,彻底瘫软的青年也做不出一丝一毫的反应。

    晶莹的涎液顺着唇角滑落,然后被蓄势待发的性器接住,带回湿热的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戴着项圈的青年喉口比往常更加紧致,那一声似哭似喘的叫声半截被堵了回去,只从顶撞的空隙泄出破碎的呜咽和清晰的水声。

    木马的摇晃变得混乱,甚至一点点远离了最初的位置。乳头已经变成细长的肉条,从银环穿出的位置沁出细小的血珠。

    应峤不再控制青年的下颌,温柔却不可抗拒的一遍又一遍抚过青年的头顶顺至肩颈,是安抚也是镇压。

    手下的身躯颤抖越发严重,应峤却只是专注地享受柔软的唇舌。仰头,满足喟叹。

    大手握住青年后脑的发,挺身,几乎要把囊袋也一并塞进青年过分柔软乖顺的口腔。

    龟头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茎身上的狰狞纹路压着软舌跳动。

    浓精直接顺着敞开的通道灌入身体更深处。

    入侵者稍软,却依旧没有退出,外观幼稚的眼罩被人轻飘飘掀开,青年缓缓抬起湿漉漉的眼睫,骤然感觉到一股热烫的水流冲入喉口深处。

    来不及吞咽,已经被完全肏开的喉口也根本无法阻拦。

    “溪溪……乖,舔干净。”

    生理性的泪水还在不停外溢,那双柔美的黑眼睛转过来虚虚瞧着方才欺负过自己的东西。青年浅浅抽泣几声,探出一截嫣红的舌尖。

    其实茎身早就在狭窄又柔软的喉咙口腔蹭得干净,此刻上面湿淋淋晶莹莹都是青年的口水,灵活的舌尖敷衍又认真的从上到下舔舐一圈,反倒是更加湿润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