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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右拐就是卧室,虞溪被他压到床上,翻身,垫高腰腹,掰开了双腿。

    四周漫溢着冬雪清冽的气息,枕被间更是,浓度高了,几乎有种漫天冰雪的寒气。

    和应峤不太相符。

    虞溪一颤,下意识抬起头,余光瞥见某人解了皮带,对折,抽向他还被严格束缚着的yīn茎。

    长期的插管已经让他暂时失去了对括约肌的管控,可怜的小东西晃了晃,从微张的尿口落下几滴可疑的水液。

    隐忍的闷哼中途变了调,虞溪复又把发烫的脸颊埋进被里企图降温。

    应峤握着他后脑微长的发让人抬起头,附耳道,“溪溪躲什么,只是漏了几滴尿水,就羞成这样——可我还想让你憋尿、失禁,怎么办?”

    周围的霜雪更甚,暧昧求欢的信息素依旧能挑起同为alpha的反抗,只是即使后颈的腺体一跳一跳涨得发疼,虞溪还是没有办法泄出哪怕一丁点气味。

    美人微微皱着眉,急促的呼吸被某人含住耳垂舔舐的动作打乱得彻底,终于还是妥协开口,哑着声音说,都依你。

    耳垂被放过,那双大手顺着肩颈抚摸到软臀,轻易掰开两瓣圆润。

    一直插着中空假阳具的小穴同样无法合拢,边缘清晰可见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洞口,说不清是洗穴的溶液还是分泌过多的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峤用手指蘸了,塞进小美人嘴里,“溪溪自己流的水,味道怎么样?”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柔软的小舌,偶尔擦蹭过敏感的上颚,还要故意按压舌根,把小美人欺负的眼眶泛红。

    虞溪躲不开,只能被迫仰着头,无比顺从的配合某人的玩弄,痉挛的喉口发出断续的,颤抖的声音。

    晶莹的涎液顺着唇角滴落,在纯白的床单上晕开湿痕。

    裹满了水液的手指离开口腔,浅浅插入后穴,撑开一个二指宽的小洞。

    “溪溪不是alpha吗,怎么比omega还松?嗯?”

    龟头抵着洞口,算得上轻松的插入其中。应峤握住身下人的腰,故意询问。

    虞溪被他过分浓烈又霸道的信息素压得发抖,断续的字词不成句子,语调混乱,听起来只是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幼猫似的,柔软可怜。

    后颈的腺体红肿异常,在一片粉红莹白的躯体上格外显眼,引诱着应峤俯身,轻柔的亲吻那个被药剂破坏的小东西。

    “溪溪,做我的omega好不好?”

    可他是个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溪不答,柔顺低伏下身体。

    不过这是应峤早就打算好的事,要把他的漂亮老婆改造成专属于他的omega,囚禁,监管,无时无刻不在渴求他的爱抚……

    犬齿刺破皮肉,馥郁的香气终于找到出口,却又被更浓烈的冰雪推回身体,强制包裹,深入……

    同为alpha的信息素不能相容,只是原本的势均力敌早被药剂破坏,自体信息素溃不成军,冰冷的入侵者随着血液扩散到全身。

    所有细胞都颤抖着臣服,虞溪牙关打颤,模模糊糊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麻木的大脑失去了处理信息的功能,虞溪听见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感受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压迫,还有被莫名欲望撑起来的yīn茎……

    应峤在说什么,不知道。

    他好像只剩下了一具空壳。

    这样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虞溪被某人掰过头亲吻,苏醒的四肢后知后觉泛起酥麻,几乎像是被某人压着做了三天三夜的虚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