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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峤拿出自己的小银刀,把箱边上的虞溪抱进怀里,连根切断了他的双腿。

    有些可惜腿根处划出的芍药花就这样没有了。

    但是再往上虞溪的屁股也伤得很重,尾椎骨大概也断掉了。

    应峤用小刀轻轻拨弄和衣物黏连在一起的血肉,像是厨师检视到手的猪肉。

    结果是做成什么菜都不一定完美。

    “啧……溪溪这碎得也太彻底了。”

    虞溪浑身发抖,勉强握住应峤的手,放到自己后腰上,束腰锁扣的位置。

    “应峤……你的酒……不要了吗?”

    虞溪声音很轻,过量失血让他极度脆弱,如果不是提神药一直在发挥作用,恐怕已经变得和死人没什么不同了。

    这种往死里打的鞭笞程度,估计饱胀变形的膀胱也出现了破损。

    应峤捧起他的脸,突然对上了一双平湖起波澜的深黑双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溪不肯放弃这个对他来说意义特殊的人,孤注一掷取出了自己的底牌。

    应峤挣扎不出,催眠和理智在不断拉扯。

    但是虞溪糟糕的体质根本没办法支撑这样的极限状态多久,深黑眼瞳里迸发出的光芒一瞬间熄灭。

    ……他失败了。

    虞溪眼角的血泪蜿蜒流下。

    失败的代价是永远也看不到任何光芒,永远的黑暗,但是感光还会剧痛。

    虞溪仓皇闭上眼睛。

    他不肯哭但是血一直在流。

    应峤却突然笑了一下,“又是背着我赴死,又是试图控制我,溪溪是不是忘了,你的命不是我的吗?该罚。”

    虞溪微愣,忍不住唇角上扬,什么惩罚都可以……

    小美人躺在床上,伤处稍加包扎,身下垫了毯子防止血迹浸透床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给虞溪看过病的大夫又来了,看过伤势,又给他诊了诊脉,非常淡定的写了个方子交给应峤。

    ……

    虞溪感觉生活又回到了他喜欢的节奏,只是没了双腿,允许排泄的时间从一天一回变成了看应峤心情,倒也还好。

    应峤一直没给他吃月半锦的解药,几天下来,虞溪要是不裹着东西,就能把床褥染红一片。

    应峤偶尔会出门,去解决皇帝给他的其他任务,这种时候他会带虞溪一起,毕竟什么也看不到的小美人自己躺在床上就很无聊了。

    把小美人肚腹里的尿液换成甜酒,再给他戴好最喜欢的玉势,子宫里面埋了一颗拳头大小嵌套四层的鬼工球,最中间放了枚香囊球,内燃檀香,热气香味透过鬼工球层层镂空染在子宫壁上。

    后穴里依旧戴锁,里侧塞进去五颗圆润宝石,每颗都雕着应峤的名字,是小美人自己要求放进去的。

    小腹又被撑得如同孕肚,上面斑驳的糜烂血痕像是白宣上铺开的凌乱花瓣。

    因为虞溪的眼睛惧光,除了一开始要故意惩罚虞溪的时候,应峤都会贴心给他遮上黑绸。

    这回也是。

    应峤问他想装在锦盒里还是坐在轮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还没死,虞溪自然不敢现在就让应峤十分招摇推着他出门,应峤不怕,但他怕一不小心把应某人拉下水。

    于是自然是选了锦盒。

    虞溪看不到,但是依稀能感觉到自己大概和被盒装的人参没什么不同,还因为腹部过于圆润盖不上盖子,不得不绑好束腰,或者干脆把盖子强行盖上锁死,把小腹压平。

    不过今天的锦盒有点不同,他依旧是嵌套进去,但是头颅和双手却露出来,胸腹位置被锦盒锁死。

    像个乌龟,或者变戏法的半个箱盒子。

    小腹依旧是被锦盒盖子和内衬压平,因为膀胱被锻炼的容纳量越来越大,压平也格外费力,被排挤的内脏似乎要从没有封堵的唇齿间满溢出来。

    那张红唇里就会发出动听的呻吟声,他疼极了,可是虞溪的性欲从来就没和痛苦分开过。

    应峤把他放在马车上,那张美人面的高度正和胯下想对。

    应某人头一回生出想要插某个预备藏品的想法。

    从前他做的最亲近的,也就是亲吻和腿交,或者是用美人柔腻的脚心纾解欲望。

    但是虞溪被他养的软红的唇是那样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峤不是会克制自己的人,捏着虞溪的下巴,把自己的东西递到虞溪嘴边。

    小美人微顿,很快明白过来,顺从张开嘴,主动伸出软舌去伺候。

    还把手也放上去轻轻按摩。

    虞溪是个新手,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按照曾经在花楼里看到的吹箫步骤,一点点舔湿,吞一点,吐出,吞入……

    但是去往昭狱的路说长也没有太长,应峤扶住他的头,直接插到了柔软的喉口。

    那个部位已经习惯了被插入竹管饲喂,熟练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又被过大的体积整个噎住,难受干呕。

    痉挛的喉肉无法反抗,带给应峤更加舒适的感受。

    小美人被按着深喉了一路,直到马车停下,那根尺寸过大的性器抵着小美人狭窄的喉口直接射进了胃里。

    虞溪呛咳,却被应峤扶住了下巴,半滴浊液也没漏出来。

    小美人脸都憋红了,被应峤提着箱盒上的带子带进了昭狱。

    他脸上只蒙了条黑缎,下半张脸还清晰可见,两只手上套了天青色广袖,柔顺交叠在“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议论声很多,毕竟昭狱的文书先生可以说是众人的白月光,谁没想过能有个这样温柔漂亮的妻子丈夫,却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后,竟变成了这么个模样。

    ——但他的唇角分明是上扬的,红唇是被浇灌过的艳丽。

    应峤像是故意的,就把箱子放在了虞溪从前用的小桌上,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去了刑房。

    虞溪眼瞎后听力敏锐了不少,听着那道比旁人更轻盈的脚步声逐渐远离,笑容逐渐失了甜意,变成从前带点疏离的温柔浅笑——这已经是个不自觉的习惯动作了,外人面前的隔离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