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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自饲养失败的试验品对于一个并不算顶尖的研究员来说很不容易——对一个被违规饲养的蛇人来说更是。

    虞溪见不得光,但是应研究员不算大的私人实验室照的是模拟太阳光,于是几米长的蛇只能委委屈屈缩在一只不足一立方米的滤光匣子里,团成一圈,下巴搭在尾巴上,茫然的粉眼睛怎么看怎么可怜。

    应峤没有做其他实验的想法,第二天就把实验室翻修一通,直接改成了针对小蛇的研究室。

    虞溪累得睁不开眼睛,软趴趴散堆在匣子里,撅臀晾穴。那地方被拔秃了鳞片,边缘红肿外突,随着小蛇的呼吸时不时错开一点缝隙,隐约可见里边某样反光的东西。

    翻修没用多少时间,虞溪被吵得睡不着,被掀盖抱出来的时候一口咬住应峤的手,粉眼睛不满地瞧着他。

    只是放圆的兽瞳怎么看香甜可口,实在是没有半点攻击性。

    应峤的手上多了两个血洞,但是因为小蛇的一对尖牙会被定期拔掉,新生的只比旁侧的人类牙齿长出几毫米,还没毒,于是这样的行为也只能算做是一种玩笑——甚至调情。

    新装的实验室有一个专门放置小蛇的床,束带绑紧双腕,腰肢,以及一部分的尾巴。

    更多出来的尾巴一并锁在床下的金属箱里,不过现在要给小蛇打孔带铃铛,所以剩余的尾巴随意堆在地上,尾巴尖贴平固定在旁边的小型实验台上。

    聚光灯只照在尾尖一点,应峤早就摸清了小蛇的骨骼位置,打孔器迅速扎穿鳞片,钉上最后一截尾骨中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聚光灯很快熄灭,但是才被钉穿的尾巴尖还是有了焦糊的痕迹,鳞片边缘泛黄微卷,从伤口处沁出淡红色的血珠。

    虞溪挣扎不了,晒得疼狠了,下意识又露出那一对迷你小尖牙。

    蛇类都是色盲,主要靠的是热量来辨别事物,混基因的小蛇废的很彻底,色盲加近视,还无法接收热量频率,只能大概找到应峤的位置,凶狠的表情被那双微散的粉眼睛整个破坏。

    应峤慢条斯理摘下手套,俯身,十指交叉握住虞溪的左手,轻声道,“溪溪不喜欢?”

    虞溪侧头盯着他,焦糊的尾巴尖已经得了自由,晃悠悠挪到近前,指了指自己的唇。

    他要亲吻才能哄好。

    小银钉上的血珠倾斜落下,像是玫瑰花瓣的露水。

    应峤轻笑,带伤的手蹭掉虞溪唇上的一点浅色血珠,又给他抹上更为糜艳的红。

    “不行,刚才咬了我,你得先还回来。”

    那截脆皮尾巴尖被应峤捏进手里,每一片濒临掉落的鳞片都被揉捏,抚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他想抚摸的是另一处。

    纯白的小蛇又一次泛起潮红,尾巴中段已经拧成了麻花。

    昨夜的固定姿势让他根本没有机会打开身体前边的某处鳞片,憋坏了的小蛇禁不住挑逗,迫不及待敞开鳞片,伸出下边粉嫩嫩的一对性器。

    肉刺骨突都还没伸展开,摸上去温凉好捏。

    虞溪发出一声模糊的气音,无法抑制蛇类最原始的繁殖本能,被放开的尾巴尖迅速缠上应峤的手腕。

    可是不断被爱抚的性器却没有雌蛇的输卵管可以钻,肉刺在应峤掌心磨蹭,被他拿金属环锁住了根部。

    之前被应峤一刀阉掉的记忆还非常清晰,虞溪忍不住抖了一下,两个颜色逐渐变深的小东西却精神挺立着,颇为期待接下来的步骤。

    不过应峤倒是暂时没有给小蛇做绝育的想法,重新戴好手套,找到膨胀的性器上两个狭小的出精孔,用稍粗一些的金属棍塞紧堵住。

    已经变成红色的尾巴尖用力拍了一下应峤的手腕,那双淡粉色的眼睛里又一次弥漫开水雾。

    “嘘,溪溪,这只是你咬我的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