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长公主上辈子就是死在北境,这辈子自然是不想再嫁过去,偏偏应督主还真就愿意帮她,推了北境使者的请求,还答应她一起去那什么山上上香祈福。

    虞溪虽不会被落下,终归还是心里不快,一连好几天都不肯和应峤说话,只是黏在他身上,像个沉默又倔强的狗皮膏药。

    督主大人也不恼,索性给他合身定制了一个口塞加嘴套,从里到外彻底封住那张小嘴。

    柔软的小舌头被金属套子夹紧固定,上下齿列也被压住牙龈的金属丝限制,中间的金属管穿过喉咙,摘掉软木塞就是喂食器。

    不听话的小东西沦落到要自己给自己灌药喂饭,因为对不准位置,还要在饭后照着镜子清洗脸颊上压紧皮肉的金属笼子。

    原本虞溪也吃不下什么东西,那些专门准备给他的饭食基本上只有清汤寡水,份量倒是不少,每回都能把小脔奴撑到腹部溜圆。

    惩罚期间又是不许出门,又被锁链穿入后穴的小脔奴哭得伤心,可又没有自己把手臂塞进后穴解锁的能力,只能委屈巴巴看着应峤离开。

    督主大人这几天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每天回来都会染上一身的脂粉味,虞溪闻的清清楚楚,说不了话就拿手比划,非要应峤洗干净再过来。

    小东西的闹别扭一直持续到出发去外地上香前一晚,被他应哥哥从里到外折腾过一通,拿水涮了七八回,又抹了香膏和药水,到最后只能像一只没有自主能力的人形液体猫,在应峤的强硬手段之下屈服,哑声求饶。

    当然,求饶是没有用的,床上的小情趣而已,并不影响接下来的步骤。

    完全洗干净的小美人由内而外散发出诱人采撷的气息,然后所有的春色都被心如止水的督主大人封进一只小木箱里。

    圆柱状的箱体很小,虞溪被整个折叠起来,双手抱膝,弯曲的后颈凸起漂亮的骨骼线条,压在箱底,下身的两个小穴朝上,对准盖子上一只手腕粗细的圆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脔奴忍不住闷哼,没被绳索束缚的身体却依旧没有半点能够挪动的空间,箱盖合上的压力几乎要把他的骨骼也一并压缩。

    合上盖子的小木箱看起来更像是一只稍矮些的圆凳,侧边花纹精致,还刷了红漆,只中间露出的粉白晶莹皮肉有些怪异。

    长公主完全没发现应峤马车上的圆凳就装着自己的情敌,还在思考督主大人怎么也要坐马车去,还摆了盘棋放在中间,突然要修身养性吗?可马车上颠簸,下棋晃歪了怎么办?

    不过也不重要,长公主非常自然提出要和督主大人对弈一局,培养培养感情。

    然后愕然发现周围根本没有放黑子的棋盒。

    督主大人非常自然跳过这个话题,恭恭敬敬把尊贵的公主殿下请回了自己的马车。

    虞溪与外界只隔了一层木板,自然是听得到俩人说了什么,下意识收拢穴肉把棋子都裹紧,完全不想让长公主留在这。又听到应峤要亲自去把长公主送回去,又醋又气,奋力挪动身体,晃动圆凳,想要把还没塞进身体的棋子全都摔出去以示不满。

    只可惜没做到。

    督主大人一只手按住圆凳上的白玉棋盒,稍微用力扭转几下,那只不老实的凳子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瞬间安静下来,彻底没了反抗的能力。

    长公主什么也没看到,还犹自沉浸在应督主温柔而周到的照顾里。

    送走了外人,督主大人这才回归正题,又向棋盒里扔了一把棋子,敲敲圆凳,“溪溪,人走了,继续。”

    小脔奴闷闷“嗯”一声,努力放松肠壁,把新的入侵者接纳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玉棋盒事实上只是真正的“棋盒”的一个入口,碗底开口连接的是一个玉质的假阳,深深扎进小脔奴的后穴深处,给棋子进入身体提供一个通道。

    只是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盒棋子了,圆桶木盒里的小脔奴早被撑满了内脏,几乎无法依靠肠肉的蠕动继续自动吸纳新的棋子。

    白玉棋盒里的棋子迟迟也不见下落,督主大人没了耐心,亲自上手,拿了一只玉杵往里戳。

    漆釉漂亮的木凳又一次发出颤抖的呻吟,外露的玉碗颤动着,像是不堪承受玉杵的捣弄,从碗底逐渐渗出晶莹的水液。

    倒放的姿势很容易晕眩,虞溪头脑发涨,又在过分暴力的“情事”里得了快感,呻吟声越发甜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