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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洗的结果自然是要送到皇帝床上,虞溪不情不愿换上新的尿道塞,咬上刚才的口枷,又被蒙了眼,塞进笼子里送去皇帝的寝殿。

    ……

    皇帝不喜欢龙涎香,他喜欢脂粉香气,故而寝殿里的熏香也都有种格外令人上头的诱惑感。

    小太监虽然被阉了,这身皮肉却是没得说,皇帝爱不释手抚摸着,急色地脱了裤子。

    ……

    虞溪晃悠悠被送到一张床上,正准备把蒙眼的黑绸扯下来,就被龟奴按住了手脚,纤细的四肢被四敞大开捆紧吊起,身下金质的小铃铛晃个不停。

    只是皇帝陛下未免也太沉得住气了,虞溪想到他那双色咪咪的眼睛,忍不住一个激灵,又开始嫌弃恶心起来。

    不过事已至此,已经没了拒绝的余地。

    龟奴摸索着给他后穴塞了几枚卵形的东西,每个都足有拳头大,直把虞溪的小腹也顶得鼓起,最深处一颗卵已经滑进了肠道深处,拐过了结肠转弯。

    虞溪低低叫出声来,又刻意调节过呼吸,极力把自己声音里的欲望媚色一并压低,不要让皇帝太有兴致。

    这卵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刚被塞进去就有要软化的意思,让他有种强烈的排泄感。

    活了半辈子也没正常排泄过的小脔奴还并不知道这只是人体的正常反应,勉力收紧肠肉,牢牢兜住一肚子异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把一切风景都收入眼底,无声笑笑,拿细竹竿拍拍他的小腹,询问,“这是哪来的野种?”

    应峤对皇帝不可谓不熟悉,虞溪根本听不出来是伪音,仗着自己嘴里咬着木枷,只意思意思动了动唇。

    督主大人可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啪”的一声,就用竹竿给小脔奴的肚皮上了一条红痕。

    虞溪面朝下,根本躲不开这样的鞭打,腹部收缩起伏,无助地小声抽气。

    后穴的卵形物逐渐开始融化,过分粘稠的质地几乎完全封死了那个小洞,括约肌几下张合,挤出一点,又全都吞回去。

    因为担心接触多了小东西认出来,应峤没再多说什么,只专心把小脔奴鞭到七成熟,最后又在两瓣花唇上各来一下,直叫双性人小巧的器官变成了红肿的小馒头。

    间隔时间太短,虞溪闷哼一声,身体已经先于头脑做出了反应,滴滴答答渗出水来。

    只是督主大人却并不喜欢,捏着那只被嵌了多面棱宝石的小花核,手指用力,切面光滑的宝石立刻透出皮肉,落到床褥上。

    应峤指尖沾了血迹,随意在小脔奴绸缎似的脊背上擦干净,头一回用自己的东西插进虞溪身体里。

    阴蒂这样敏感的部位,从前只是穿孔把宝石强塞进去就已经是要了小美人半条命下去,现在好容易习惯了这个东西强烈的存在感,又要被生生撕裂血肉取出来,过载的痛苦彻底挤走快感,甬道收紧,甜腻的yín水都干涩起来。

    侵略者长驱直入,没有润滑和扩张的前期准备,直接到达了敏感点。

    虞溪的处女膜是被应峤拿生铁刑具撑开的,尖嘴的扩张器兜不住血,红色一直蔓延铺满整个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脔奴早被里里外外玩过不知道多少遍,但是过于粗暴的对待还是让他像个真正的处子一样滴下落红,颤抖的身体无处着落,又因为不明身后之人的身份,咬着口枷强忍着呜咽。

    甬道撕裂,强行榨出的鲜血作为润滑,被yín药浸透的身体在一遍遍针对敏感点的顶撞下变得柔软。

    欣长柔软的脖颈绷直扬起,烛光衬着他唇角流下的涎液都像是名贵的水晶。

    他不肯放声哭出来,又恨极了自己这只认快感的身子,非要违抗本能绷紧身体,试图把侵略者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