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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峤笑了一下,熟练从袖里抽出红绸,靠近覆在虞溪眼上。

    虞溪下意识抬手去挡,碰到应峤的衣服又蜷缩着收回,受制于人的小美人到底还是没有反抗。

    应峤隔着红绸在他眉心亲吻,然后转身去拿东西。

    虞溪正准备用点手段让应某人忘记刚刚进门时看到的画面,藏在身后的手都握住了那枚精致的小锁,却没想到突然失去了目标。

    “应峤?”

    “在呢,虞大人等一会儿,在下替您去拿‘恭桶’。”

    虞溪抿唇,在憋尿和新一轮的折腾里选择了后者,放松坐好。

    应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纯白瓷瓶,细长颈,总长也就比手掌长一点。

    虞溪看不到,被应峤拆了贞操笼的时候还有些怀疑,犹犹豫豫在应峤的命令下扶住了自己的yīn茎。

    应峤捻着银簪顶端的小珍珠,缓慢往外抽。

    “溪溪每天的排尿量可是有限的,一会儿我要是说停,溪溪可得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溪咬牙,可是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银簪已经迅速抽离了。

    被撑着无法闭合的括约肌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憋了许久的膀胱一股脑把里面的尿液往外挤。

    虞溪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因为这个而被刺激到全身颤抖,无力的柔软身体靠在应峤身上,红绸上隐约出现一点湿痕。

    但是显然一个瓷瓶里并不能装下多少。

    应峤凑在小美人耳边提醒他已经到规定量了,不过他也知道小美人现在恐怕没办法自行控制,说话的同时扶住虞溪的yīn茎,又动作迅速把银簪插了回去。

    虞溪哽咽一声,伸手去推拒。

    他还沉浸在过分的憋胀和被打断的痛苦里,并不知道身下珍珠和尿道的缝隙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流水。

    应峤不明意味笑了一下,“怪我,该用个粗点的,倒是惹得溪溪要受罚了。”

    虞溪听不懂,就感觉身下的银簪又被抽了出去。

    小美人弓起腰呻吟,被来回进出的银簪刺激到下面高潮喷水。

    尿液断断续续流完,虞溪的yīn茎内部几乎要被磨肿了,从边缘能看到一点熟透水蜜桃般的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溪溪喜欢茶还是酒?”

    虞溪还蒙着,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不想回答,咬着唇靠在应峤胸前休息。

    yīn茎内部也被玩了个彻底,应峤这厮真是个十足的畜生。

    应峤捏着他的下巴把湿透的红绸解下来。

    那双漂亮眼睛已经没有任何威力了。

    “溪溪不选,那就用我喜欢的酒吧——美人酿酒,味道会格外香甜,我倒还没试过这里呢。”应峤说着,在虞溪瘪下去的小腹位置画了个圈。

    虞溪瞪大眼睛,近乎恳求的对应峤说,“不行……我喜欢茶……应峤……不要酒……”

    他都喝不了酒,把酒从那种地方装进去……他会死的……

    应峤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可是刚才溪溪可没说,不过我这人最是怜香惜玉,既然溪溪不喜欢,那就换成茶吧。”

    虞溪松了口气,把被抠出来的指甲缝里的一点毒药又塞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换成茶也并不好受,不算纤细的苇管一点点插进去,被浸湿之后触感稍稍变软,外侧细微的绒毛刮得被玩肿的内里无比骚痒。

    虞溪下意识想躲,但他现在是个被应峤圈在怀里的姿势,那是半点也躲不开,闷声呻吟着被倒灌。

    但是直接被灌进去的不是茶,是温水,要先把这个柔软温暖的茶壶洗干净。

    虞溪心里又在骂应峤了,又不是要真的用他喝茶,竟然还要管它干净不干净,哪里有应某人心脏。

    灌洗三回,这才算是结束了,这时候门外进来个一身轻纱半掩容颜的美人走进来,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应茶具,茶壶小孔上还有些蒸腾水雾,显然是刚泡好的。

    虞溪完全没注意那个穿了跟没穿一样的美人,毕竟作为一个刑师,肉体看的多了去了,他只是盯着那个大肚茶壶,思考应峤是不是早就设好套等他了。

    畜生!

    应峤原本还想看小美人吃醋,或者是把他往外推,结果小美人生气竟然是因为自己提前叫人烧好茶等着,无语失笑,强行掰过虞溪的脸,在他被自己咬的通红的下唇上又添了一个方向相反的牙印。

    那壶茶倒了一半虞溪就有些忍不了了,有点烫,而且已经要满了。

    小美人扯扯应峤的袖口,“应峤……可以了……装不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峤上手摸了摸,一本正经拒绝,“哪有,虞大人还能装不少,放心,在下有经验的很。”

    虞溪咬牙。

    直到后来虞溪小腹鼓起的弧度比刚醒过来憋着尿的时候还大。

    小美人额上浮现出一层冷汗。

    应峤拿走茶壶,迅速用手指堵住苇管的出口,拿了根比之前的银簪粗了一倍的木簪,直接顺着苇管插进去。

    木簪直径比苇管大,直接把苇管撑成几片,抵着尿道里没有完全被灌进去的茶水一插到底。

    虞溪颤抖着呻吟,握住应峤衣袖的手用力到发白。

    应峤心情颇好,扶着小美人的肚子问他,“溪溪,你看,像不像刚熟的寒瓜?”

    虞溪神色恍惚。

    ……不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东西了,从前钟家势大,因他喜欢,甚至有人专门给他种,可是后来全家死了个干干净净,他一个一无所有的孤魂野鬼,路边最便宜的瓜,也是吃不起的。

    应峤……大概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他疯得肆无忌惮,像是烧的滚烫的岩浆,只需要为所欲为就好了。

    虞溪连和他生气的心思都没有了,依旧牵着应峤的袖口,声音有些干涩低哑,“应峤……今晚带我去把钱尚书杀了好不好?”

    肆无忌惮的应某人干脆利落答应下来,把忧伤中的小美人压在身下,低头含住了他右边的乳粒。

    虞溪低喘,双手扶住他的头,想把人推开,但更像是一种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