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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玩不腻吗?”主神听到应峤还要上回那样的旅行体验卡,一时无语。

    应峤扶着怀里小美人的脖颈支起头来,让他和主神解释。

    虞溪现在还很虚弱,应峤不一定是真生气了,但是手段是真的狠。

    “溪溪,醒醒,你来和主神说。”

    虞溪皱眉,睁开眼,有气无力说了句“谢谢老板”,又晕睡过去。

    主神无奈扶额。

    “……给你们就是了,你可悠着点,别真把018玩死了。”

    应峤笑起来,“那也是他自找的。”说完亲了虞溪一口。

    小美人颇为不耐地把他推开。

    主神让他们滚。

    “唉,就欺负我一个老光棍没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欺负你了?”

    “!……没谁没谁——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

    应峤倒也没真变态到不让虞溪休息,搂着他回了两人的空间,用自己有限的有序力量给虞溪疗愈。

    虞溪趴在他怀里,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舒舒服服窝好,奖励似的亲了应峤一口,调笑道,“乖狗,再用力些。”

    应峤似笑非笑应了声,胯下某样东西顶了虞溪一下,“这样满不满意……主人?”

    虞溪惊呼一声,刚攒起来的力气瞬间流失,软声求饶,“错了错了,让我歇会儿。求你了~”

    应峤暂时放过他,心里计划着等到了旅行世界里怎么吃掉一个cake。

    但是传输完成后却出了点问题。

    两人正在签订契约,终生绑定契约,相当于婚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fork和cake之间的一种正常平等关系,但是由于cake处于天然的劣势,所以一切条件都由cake制定,另外cake还有随时无理由解除这段关系的权利。

    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虞溪是fork。

    小美人面前摆了个装满纯净水的玻璃杯,而应峤面前是个酒杯,调制高度酒。

    fork异化的嗅觉和味觉完全尝不出酒味。

    虞溪:……。

    他不是很想吃掉应峤。主神一定是故意的。

    眼看小美人习惯性的微笑都要保持不住了,应峤握住他放桌上的手,“别气啊溪溪,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那样的目光露骨又暧昧,让虞溪想起应峤的味道,精液的腥膻气。

    废弃的工厂车间里,他仰头跪在地上,双手和脚腕绑在一起,蒙住双眼给应峤口,粗糙的地面把娇嫩的皮肤磨得痛痒难忍,然而他还在恬不知耻往外流水。

    虞溪脸上泛出红晕,把手抽出来,“那回家吗?我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是回不成了,这回虞溪的身份是在校大学生,下午还有课要上。

    虞溪并不觉得应峤会把什么课当真,翘也就翘了,结果应峤居然把他拉回到学校上课。

    应峤把小美人拉进公共厕所里,按在隔间木门上要给他扒裤子。

    虞溪握住他的手腕,“这个世界可是法治社会,你要是让我裸着,可就得进警局了。”

    应峤微笑,“溪溪的思想太脏了,怎么就想到裸奔了,我是想给你留点东西,上课别太想我。”

    虞溪别开头。

    应峤现在也想起来用主神商店了,拿积分买了点小玩意,一枚跳蛋,还有一个尺寸不大的肛塞按摩棒。

    但是虞溪这个身体可没被调教过,应峤只简单扩张几下,就要把跳蛋塞进去,惹得虞溪一阵颤抖。

    虽说虞溪跟新手没什么关系,但是开肛确实还是很刺激。他后背抵在木门上,垂下头咬住应峤的衣领,从商店里买了一瓶润滑,亲手涂在穴口上。

    应峤和他手指交缠,张开二指撑开穴口,让虞溪自己把跳蛋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色的卵球状跳蛋被那个新开拓好的穴口吞下去,菊蕊褶皱微缩着,还沾着些透明粘液,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应峤又揉按几下,把按摩棒抵在入口处。

    再放进去就有些费力了,这东西尺寸小也只是相对于虞溪以往的道具来说,对这么个新开的穴口来说还有些大了,再加上一枚跳蛋,直接把这未经人事的小口撑的满满当当。

    虞溪下意识踮起脚尖往上躲,但再躲也躲不开多少,应峤手下用力,那个柔软乖巧的小嘴立刻把按摩棒吃进去,粉嫩的菊蕊咬着棒身,饥渴的模样比它的主人要诚实很多。

    虞溪不敢出声,颤抖的身体完全靠在应峤身上,额发被汗水打湿,那副眼含春水的模样活脱脱就是得到了滋润的妖精。

    应峤搂住他,打开了隔间的小门。

    虞溪浑身紧绷,生怕外面有人看到这种明显事后的场景——虽说应峤其实根本也没亲自上阵。

    应峤一路扶着自己的fork到了教学楼下,附耳过来嘱咐虞溪,“溪溪记得坐最后一排。”

    人形支架忽然撤手,虞溪踉跄一步,站直向他挥了挥手。

    至于坐最后一排,虞溪抢不到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门课的主讲教授是个连隔壁学校的女孩子都想过来看他上课的帅哥,年轻有为,幽默风趣,虞溪来的晚,别说最后一排,就是加座都没有了。

    虞溪也不慌,静静站在墙边,像个漂亮壁画,先那位教授把全教室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他这具身体没什么大病,小病却不少,高度近视,遗传性的听力衰弱,还有饮食不规律导致的肠胃炎,全加在一起足够他单薄苍白宛若易碎琉璃了。

    他是高度近视,戴着眼镜还是有点模糊,眼大而无神,乍一看上去还有点呆,温软又可爱。

    有几个女生鼓起勇气邀请他过去坐,她们有个朋友睡过头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