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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不是萧杉矫情,而是天可怜见别说她还没经过男女之事,而是一向和异性都保持距离感,连之前谈恋爱,也只是牵手和拥抱,对方也算君子没对她动手动脚。萧杉还是一个着装保守的女孩,在男性面前她最多能接受最露衣服就是无袖t,七分短裤,她就从来没穿过吊带和露腰。她这会儿在酒店房间被男人直接上手撩开衣服看腰,只要是个女孩,估计都得懵圈了反应不过来。

    室内的袅袅暖气,她和他刚刚沐浴过后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还有男人沉重的呼吸掺杂在一起,越来越暧昧,气温节节升高,迷了两人的心智。

    也不知过去多久,何敏程才克制住欲望,平覆身体疯狂叫嚣的欲望,他面无表情的的放下撩起的衣物,退了步,与她对视,哑着声问:“怎么伤的?”

    萧杉纯真的眸子里,有着懵懂无辜和一丝失望,怔了许久才想起开口解释:“不小心撞的。”

    这会儿何敏程已是一脸平静,眼里无波无澜的说:“明天买点云南白药喷一下。”

    “哦,好。”女孩垂头不在看他,乖顺的低声的应道。

    她那乖顺惹人怜的样子,撩的男人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望又开始躁动,低垂视线默默注视萧杉的头顶平复心情。

    饶是刚刚酒醒,脑子不如平时灵光的女陔都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萧杉抬头和何敏程对视,努力不退缩,装着一脸淡定的问了一句:“何总怎么来了?”就像在谈论天气那般。

    何敏程轻叹了口气,一手扯住萧杉的手臂,一手拎起打包的食盒,带着女孩往窗口小会谈桌去,也学她的样子云淡风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能是我听错了,刚路过你房间,听到有男人的声音,以为你这边出了什么事,才敲门进来看一下。你没事就好,刚好我打包了宵夜,一起吃。”

    萧杉完全是状况外,搞不清上一分钟还暧昧的撩她衣服要化身为狼的男人,下一秒就能神色如常的和她闲话伤处,再邀请她一起吃宵夜。

    两人坐下,一人一碗牛肉粉,安静且各怀心思吃完,何敏程没找借口停留,只交待她关好门窗,就快步离开。萧杉对今晚的事情发生到戛然而止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大起大落后只余下浓浓的失落。

    然后她就睡不着,一晚上都是大段的失眠和胡思乱想。

    他不知道的是,何敏程是怕在呆在女孩房间自己会把持不住要了萧杉,才叉开话题,聊了些无关痛痒的事,又食不知味的吃粉然后一分钟,他都不敢多呆就狼狈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