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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地捶着大床,嘴里大骂:

    “贱人!贱人啊!”

    秦淮茹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往下直流淌。

    “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这个想过。”

    “骗鬼去吧?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们玩什么聊斋啊?”

    “呜呜呜……我真的没有,我只是为我们家以后伤心。”

    贾张氏一脸狐疑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继续辩解道:

    “呜呜……”

    “傻柱跟贰大妈好了,以后就不能给我们带饭了。”

    “也不会借我们钱了。”

    “到时候钱都被贰大妈给掌控了。”

    “棒梗就没有好饭菜吃了。”

    “我这都是为了我们家伤心啊。”

    “呜呜………”

    听着秦淮茹的哭诉,

    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脸色才勉强好了一些。

    尽管他们仍然不信秦淮茹的话,

    尤其是贾张氏,她自己就是女人。

    她年轻的时候就动过不少心思。

    所以女人最了解女人。

    但秦淮茹说的事情,

    还真的有可能。

    其实秦淮茹平日里为了点吃的和为了点钱,

    被傻柱摸摸小脸,

    拍拍肩膀,偶尔搂个小腰。

    不管是贾东旭还是贾张氏,

    心里都犹如明镜般知晓。

    只要有吃有喝有钱,

    他们可以当做自己没看到。

    但是如果傻柱和秦淮茹敢更进一步的话,

    他们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可以看,可以占小便宜,

    但绝不能动小槐花的粮食。

    更不能侵犯独属于贾东旭的东西。

    如果不是傻柱,换另外一个男人,

    他们就不敢放任秦淮茹这么做去了。

    但如今傻柱居然连贰大妈都不敢动。

    他们也是很为难,

    如果傻柱如此这般对待秦淮茹,

    他们必然要疯掉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会恨得要杀人的。

    但食物和钱也是贾家所需要的。

    尤其是贾家三个成年人现在都紧紧拽着自己口袋里的小金库。

    每个月就二十来块钱当作家里的开销。

    钱,勉强够,但食物严重不足。

    新的一年定额标准已经出来了,

    要按原本定额的八折发放。

    不但如此,细粮的比例还在不断地下降。

    肉类更是一个人一年才三五两。

    这让他们过惯了好日子的贾家,

    如何能适应?

    想到这里贾张氏就头痛,于

    是再次对秦淮茹呵斥道:

    “哭,哭!就知道哭,一点用都没有!”

    “一个女人,晃着前面两个大口粮,一点用都没有。

    连人家四五十岁的贰大妈都比不过?平日里你让人家小手白摸了?”

    “你让人家小腰白揉了?”

    “白长这张狐媚子的脸面了!”

    “我,我没有!”

    秦淮茹很是委屈,

    承认自然是不能承认的。

    有些东西能做,但不能说。

    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是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

    秦淮茹心里更委屈的是,

    平日里,贾张氏和贾东旭对她非打即骂。

    生怕这个男人:

    那个男人占了她便宜。

    可是为了点钱,为了点吃的。

    贾张氏和贾东旭却时不时地逼着她去人家家里讨厌。

    这不明显就是让她这颗胡萝卜送到大灰兔面前吗?

    没有付出,会有收获吗?

    她不相信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个不懂。

    他们只是在装傻。

    既想占便宜,又不想付出,

    拿了人家东西,

    她秦淮茹被人占了点小便宜。

    贾张氏和贾东旭自己反悔,

    最后又拿她出气。

    这种日子,她真的是受够了,过得好苦。

    她更是对花袭人、娄晓娥羡慕嫉妒恨。

    她心中大恨,

    要不是她还有点廉耻之心,

    把持住自己的道德底线。

    她早就失身了

    每次她都坚持原则,

    不让那些苍蝇越线,

    不该碰的她坚决不让那些人碰。

    ·

    傻柱家里,

    被打得晕晕乎乎的刘海中,

    看到面前一对狗男女,

    在那卿卿我我,嚣张的不得了,

    他心中怒气难以抑制,

    四合院的其他人都在看好戏,

    大家都没想插手。

    因为不管是贰大妈还是刘海中,

    在他们眼里,现在都是半斤八两。

    相对来说,刘海中更是畜生,

    因为他下手的对象,

    是被大家鄙夷,唾弃的,

    尽管这个世间有不少刘海中这样的人。你偷哪个女人不好?

    居然偷到自家儿子身上。

    这还是个人吗?

    贰大妈虽然也不是个好货色,

    但是她纠缠的是傻柱,

    四合院们大妈反倒是羡慕嫉妒恨,

    她们内心里何尝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