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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之位既定,甘白凤吩咐两名弟子去取祖师像。

    黄若心生一计,悄悄缀了上去,待二人取了木匣回来,将他们点倒,拖到僻静处。

    将怀中五张黄绢用松针穿在祖师像上,放回木匣。正要送回少昊堂,恰遇孙光义逃了出来。

    她心想:“正好让他把祖师像送过去,免得我被人识破。”

    哪知虽有黄绢为证,孙光义却百般抵赖,后又被白锐寻机灭口。穆望川无奈之下,只得同白锐比剑定掌门,却被他伤了右臂。

    穆望川左臂用剑,岌岌可危。黄若暗中掷剑相助。她熟悉老君剑的步法,知道白锐下一步要踏在哪里,两次皆将白锐步法扰乱。

    只是这种手段可一而不可再,第二次掷剑之时,手法稍慢,终于被甘白虹瞧到。

    黄若一招“观水撷菱”,从甘白虹柔剑之下钻了过去,心中一动:

    “那天苍龙岭上,这对恶夫妻见过我使‘踽步燕舞’,要是被他们识破身份,那可乱上加乱。”只好以长空剑法对敌。

    白锐指使弟子害死二哥,毕竟心虚,见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剑童,竟会使二哥的高明剑法,心中惊骇莫名,厉声道:

    “你……你这长空剑,是怎么学来的?”

    黄若听他声音微微发颤,心想:“索性我便装鬼装到底!”

    说道:“回禀师叔,是师父教给我的。”

    白锐打量她一眼,望着穆望川,冷笑道:“你拜过师了么,便口称师叔,你师父又怎会使长空剑?”

    黄若道:“我师父姓严,名讳是一个‘真’。”

    甘白凤颤声道:“严……严师兄什么时候收了你当徒弟?我怎么不知道?”

    黄若道:“就是前些天的事。那晚我睡不着觉,想起他死得委屈,便去灵前上香,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叹气。

    我一回头,正是师父,他身上全是血,我那时可吓坏了。

    ,那天好像是……对啦,那天是他死后第十四天,恰好是还魂的日子……”

    甘白虹身子一颤,道:“这里全是你的师长,妖言惑众,捉弄谁来?”

    穆望川自然不信黄若所言,但她于本方大败亏输之际出来搅局,正是求之不得,淡淡道:

    “严师兄含冤屈死,魂魄不散,有所嘱托,也不尽是虚幻。师侄,你师父可说了些什么?”

    黄若道:“师父说自己一死,这套长空剑只怕再也无人会使了。他在我面前用了几招长空剑法。然后让我磕了三个头,收我当徒弟。”

    我磕到第三个时,忽的便醒了,才知道是自己打了个瞌睡,头撞到了香案。

    可说也奇怪,师父练的那几招剑法我却全数记下了,不用练便自然会使。”

    白锐“哼”了一声,道:“尽是些胡说八道!”

    平重明一瞪眼,道:“白老三,你让她把话说完。”

    黄若道:“后来一连几夜,严师伯祖都来指点我几招,说让我牢牢记下,时候一到,自有用处。”

    甘白虹道:“他为何偏偏指点你,你底子很好么?”

    陡然间欺近,抓住黄若手掌,要将这搅局的剑童拿下来,再逼问真话。

    黄若全不躲闪,却将阴寒真气凝在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