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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忽然,永昌候抬手叫住了前边两名家奴的脚步。

    两名家奴左右架着被捆绑着的阿月,小女娘听闻候爷出面,眸底不禁露出一抹希冀。

    是了,儿子她勾引不上,总能勾引老子吧。

    再怎么说她可比娘年轻几十岁,娘那边指定是失败了,不然候爷也不会来到世子爷这里

    阿月心里想什么,毕氏做为女人一眼便读懂,此刻也有些不明白男人要做什么。

    她自是清楚男人没那花花肠子,且是当着她的面,袁烨除非是觉得太平日子过得腻歪了,想换个活法。

    袁枫在父亲出言时,也察觉出异样,循着目光视线望去,漠然的眸光,猛地一缩。

    半晌,父子俩默默收回目光,同时相视一眼,脸色多了两分凝重。

    唯有不明所以然的毕氏,眼看父子俩这模样,也知情况有异。

    永昌侯头也没回,看着九媳妇、儿子,大手一挥,让家奴把人带走。

    阿月原本还以为候爷垂怜于她,刚升起的希望再次被戳破,被堵上的嘴拼了命的发出求助声。

    直到碍眼的玩意儿消失在院门外,毕氏回神正欲开口,却听闻永昌候道。

    “本侯要先去趟太师府。”

    袁枫点点头,知道父亲这种时候是到太师那寻求意见,“父亲请放心,府里有儿子看着。”

    “好。”永昌候欣慰的拍拍儿子的肩头

    见媳妇眼底露出半丝的忧色,永昌候又道,“夫人且放心,老子去去就回。”

    毕氏知道当下不是问事的时候,点头,“好!”

    这边,袁枫不敢瞒着母亲,将自己所知的事细说给母亲知晓。

    当毕氏听闻阿琴母女到他们侯府,很可能潜藏着更大的阴谋,气得即刻命人到柴房落实,阿琴的肩甲骨可是有一枚【飞鱼】刺青。

    柴房这边,阿琴恍了好半晌脑子才清醒点,毕氏扇她的这巴掌,简直不要太狠。

    嘴里的牙齿好似将黏腔全给嗑破了,又疼又肿,连吸口凉气都不敢用力。

    正咬牙暗恨,日后定要加倍奉还毕氏那个毒妇,紧闭的门板再次吱哑声响。

    不待阿琴有所反应,便看见门口推进来一个人。

    “月儿~”

    趁窗外铺散进来的月色,视线缓过来的阿琴很快认出被绳索捆绑的人,正是自己的亲闺女阿月。

    阿月嘴里布条被取掉,便急着开口询问,“母亲,你怎么也?”

    “唉~,别提了,都是毕氏那毒妇。”阿琴抚摸着肿得半山高的脸颊

    说起话来都疼,越发的恨毒了毕氏,还有那不顶用的永昌侯。

    从前以往小的时候瞧着,怎的也没看出来日后长大了会是个怕媳妇的匹夫。

    “母亲,咱们被关在这可怎么办啊?”

    阿月越发焦急,即便以往没住过这么好、这么大的府邸,却也从来没受过这份屈辱。

    阿琴捂着脸颊,吃疼的吸了口凉气,小声安抚道。

    “且放心,有太老夫人的信物,候爷不会关咱母女俩太久的。”

    阿月觉得也是,连连点头。

    —————————

    太师府,书房。

    永昌侯认真且肯定的指证,自己所见的与宣纸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对,不会有错。”

    李怀江眸色微凛,眼神中带着几分试探,“侯爷可没记错,弧度样式真的一样?”

    宣纸上的【飞鱼】图腾与从前俘虏的余党刺青略有相似,但仔细瞧着并不相同,不说纸上的【飞鱼】带有燕尾,便是跃起的弧度与从前板正的鱼符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