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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一完全被死死碾压,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完全被吊打,五脏内腑也被来人震得痛苦万分,嘴里还不停的吐着鲜血!

    “就你这身手,还想听本姑娘的墙角,真是不知死活”依叫秀清冷的声音嚣张至极,打在清一身上的掌风带着渗人的气息,招招致人于死地!

    太傅冷清的身影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鬼魅般的身影,打在清一身上的狠辣招式,后怕让他后背一片冰凉,如果刚才再反驳她一下,这些招式会不会就出现在自己身上!

    此刻他才明白,当初和她交易是多么的愚蠢,这个女子不仅阴毒狠辣、功夫了得,还是个脾气不好的,稍不留意,就会被她置于死地!

    可是现在为时已晚,想撇清关系都难,想脱身更难!

    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清一,依叫秀孤傲地站在一旁,高高俯视一切的眼里冰冷渗人,语气中的嚣张带着毁天灭地:“别说是你,就连你的主子也不是本姑娘的对手,回去告诉他,半年时间,本姑娘定将你西汉收入囊中,让他成为裙下之臣!哈哈哈...”

    一想到那个长相极美、倾国倾城的男子,就要成为她的囊中之物,依叫秀仰天长笑,周身散发的杀意让人胆寒!

    清一奋力睁开双眼,依旧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声声入耳的嘲讽话语让他想要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却还是被全身五脏六腑的疼痛死死限制了行动,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

    “还说让你回去告知你的主子,看来你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真是废物!”厚厚的斗篷仿若不能阻挡她冰冷的视线一般,寒意直击清一伤残的身体,讽刺的话更是声声刺进他的耳里:“武功这么弱还出来送死,真不知该说你西汉没人呢,还是说你西汉无能!”

    转身对着太傅,吩咐的话说得一点都不含糊:“劳烦太傅差人将他送回去,留着他一口气将话带到,他才会没有遗憾的离开!哈哈哈...本姑娘还是挺仁慈的!哈哈哈...”

    冷布丁的被她这么一叫,太傅本能的打了一个寒战,看着她消失在墙外的黑色身影,这才慢慢回过神,吩咐人将清一送回去,再叫人将清风抬去后院养伤!

    他则擦去嘴角血迹,冷眼看着烧得所剩无几的前院,有点开始想念起以前的生活,如果罗梦舒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三小姐,太傅府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若不是被逼得太急,也不会招惹上这尊连样子都没有看清的神!

    “老爷”苏氏满脸疲惫,明显哭得红肿的双眼布满血丝,如今太傅府烧成了这个样子,她的雪儿还怎么在几日之后完成大婚:“这叫雪儿怎么办呀!”

    如果还要坚持大婚,那么这么寒碜的府邸岂不让人笑话,如果不大婚,婚期是皇家定的,抗旨之罪他们更承受不起!

    “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太傅冰冷的话让苏氏再次泪流满面,可他却连余光都没给:“难不成你还想风风光光的给她操办,如今府邸这副模样,本府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还想要怎样!”

    “可是老爷!”苏氏泣不成声:“那是我们的雪儿呀,她那么高贵,如今做了别人的妾已经很委屈了,咱们再不风风光光的把她送出去,那她还怎么在人前抬起头来!”

    “哼!”太傅猛地看向她,犀利的眼神似一把冰冷的匕首,直戳她的心脏,淡淡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一个妾而已,找顶小轿抬去程王府便是,若她被重视,你我不用做什么,她依旧会过得很好,若不被重视,你我做再多也无事于补!”

    也不是太傅真的如此绝情,而是他现在都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精心培养的大女儿!

    苏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看向他,颤抖的语气带着祈求:“老爷,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雪儿,那是我们的雪儿呀,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果这样的话,她会活不下去的!

    老爷,隔壁的府邸还空着,你去皇上那求求情,咱们出钱买下它,先给雪儿操办大婚好不好!”

    “哼,妇人之仁,她一个刚从牢里出来的女子,能高攀程王府做个妾已经是抬举她了,连这点屈辱都忍受不了,去程王府怕是更没有活路!”太傅越说脸色越阴沉:“还有,你当本傅是京城的首富不成,就那点俸禄,能养活一家人就不错了,还想随随便便买座府邸?”

    “老爷!”苏氏还在积极挣扎,爬到他的脚下双手死死抱着他,哀求的声音凄凉抽泣:“雪儿她可是你重点培养的呀,不仅才貌双全、端庄美丽,还听话懂事,那样一个惹人怜爱的女儿,你怎舍得她这般委屈的离开!”

    “够了!”太傅愤怒的一脚将他甩开,脸上的阴沉越来越浓,嘲讽的语气更不像从一个父亲嘴里说出:“她自甘下贱,自己都不注重自己,谁还会在乎她委曲求全!在太傅府还有人顾忌她的想法和感受,去了人家那里,你觉得谁会惯着她太小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