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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玉轩的额角有晶莹的细汗,蚀骨的疼痛并没有减半分,可他似乎早已习以为常,面无表情的样子像个没事人一样:“你的事迹朕听说过,不就是使手段下毒,这种下三滥的行为吗?也就只有你会拿来炫耀,换作其他人的话,只会夹着尾巴,自己知道就好!”

    罗梦舒犀利的眼神里毫无波澜:“你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彼此彼此而已,你怎么能不过脑子说出这样的话!好歹我下毒,是光明正大地用银针,而你则是悄无声息替代他人,残害他的妻儿,祸害他的国家,此等手段,用下三滥和卑鄙怕都没办法言表,试问,你怎么不夹着尾巴做人,堂而皇之地在这里干嘛?”

    南宫玉轩眼底闪过一抹惊慌,不过很快便隐藏了下去:“你这是什么话?一国之君,他人怎么冒充?别认为朕对冷灵月出手,就觉得朕人有问题,胡乱猜想!”

    “有没有问题,你比谁都清楚!”冷灵月用力扯了一把罗夜雪的发丝,才把冷漠的眼神转向他:“我冷灵月人正不怕影子斜,闷声自问没犯什么错,却被你的一道圣旨,关进那暗无天日的冷宫!即便是这西汉的主导者,总得给个理由,不然这么多日的折磨,你怕是跑不掉!”

    罗梦舒看向她,发现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变化,自从冷宫出来后,她的自称变了:“母妃,该怎么折磨你说了算!”

    “罗梦舒,你好大的狗胆,他可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岂是你说折磨就能折磨的!”罗夜雪一脸生无可恋,着地的那半边脸蹭得生疼,可人家不从身上离开,压根就没办法起来!

    罗梦舒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五根银针飞向南宫玉轩的右手:“你还真说对了,我想怎么折磨他,就能折磨折磨他!”

    话说十指连心,银针才没入五指,南宫玉轩就痛得蹲下了身子,本就苍白没有血色的脸,现在如同一张白纸一般!

    “主子!”一旁自身难保的黑衣男着急,可没有办法,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痛苦!

    罗梦舒没有对他下杀手,只是暂时限制了他的行动,不然此刻有个高手在身边,她懒得分神去对付:“别嚎了,死不了!我只是折磨他,让他体会一下,我母妃在冷宫里的痛苦!又没下死手,干着什么急!”

    即便南宫玉轩再能忍,这十指连心的痛,终究没熬过去:“啊...”

    一声凄凉的惨叫,打破黑夜里的寂静,寝殿外围了一层又一层的御林军,可是没有得到命令,他们也不敢行动,毕竟现在的皇上阴晴不定,外一触了他的眉头,脑袋就很容易搬家,还是别去冒这个险!

    “说吧,你们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冒充我西汉的皇帝?”罗梦舒蹲下身子,慢慢拔掉南宫玉轩手指上的银针!

    层层冷汗直冒,躺在地上的南宫玉轩终于有了惧怕之意:“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朕只是厌倦了你的母妃,重新找乐子而已,有什么错吗?”

    闻言,罗梦舒刚拔出的最后一根银针,又重重地落了下去:“那我看你不顺眼,也没错是吧!”

    疼痛贯穿心头,南宫玉轩心里明镜,如果不是被看穿,她绝对不会对真的南宫玉轩下手:“你最好想清楚,人在我们手上,你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