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罗梦舒只是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便接过他递来的纸张起身,朝着椅子走去的同时低眉,只是字迹有些潦草,很多地方看不懂!

    “我...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该写的也写了,以后也会做好北末太子的本分,你看...是不是没我什么事了!”北墨然跪坐在黑衣人中,高大的身躯微微哆嗦着,小心试探的声音很小,却足以让人听见!

    罗梦舒抬眼,漂亮的眸子里火光闪现:“什么叫你没做过什么坏事?那么关在地牢里的那些孩子,北安城里服过血蛊的百姓,与黑蓬女、白衣男的勾结,难道这些不够丧尽天良,在你北墨太子眼里,算不上坏事?”

    “我...”北墨然被堵的哑口无言!

    “哼!”罗梦舒冷笑,将手里的纸递给陌白后,转头愤怒的看着他:“这就是坏人一贯的作风,明明坏事做尽、心狠手辣,到头来却装作一副可怜兮兮、言不由衷的样子!北墨然,别说是你自愿的,就即便被人威逼,但你违背了做人的原则,没有尽到北墨太子的责任,你有什么资格判定自己是怎样的人!”

    “我知道错了,若不是父皇执迷不悟,我又何尝不想做个合格的太子!”北墨然哭诉:“我这太子也只不过是他稳定人心的手段,没有实权,连北可元都不如,其实这些我都不在乎,若不是偶然间听到他拟遗旨的内容,我又何必勾结他人,残害百姓...”

    “这些是借口吗?”罗梦舒隐忍的怒火被他点燃,起身飞跃而去,一根毒针狠狠扎入他的大腿:“他人的一切,不是你做尽坏事的借口!北墨然,若是你对你自己的父亲下手,或许都不会有人指责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联合他人,残害北安城的民百姓!简直坏得无可救药,还要找各种违心的理由!”

    北墨然恶狠狠地盯着她,即便是咬破嘴唇,也没发出痛苦的呻吟!

    “本质坏就是坏,为什么还要找理由呢?”罗梦舒一掌将人打晕,嫌弃的擦了擦手:“难道坏人都这样,别人没发现前,各种伪装!别人发现后,就有各种说不完的理由!”

    “妹妹,”陌白看完手里的东西后,脸上的表情复杂,也不知是被写的东西震惊到,还是为后面要对付的势力感到害怕:“那黑蓬女竟然与圣邪阁有关!”

    罗梦舒慢慢走到位置上坐下:“不奇怪,只是哥哥,这圣邪阁很难对付吗?”

    “那是一股消失了很久的势力!”南宫川还没看到纸上的内容,听到他们提起圣邪阁,有些疑惑:“五十年前,圣邪阁唯吾独尊,可以说没有一个国家敢去招惹!他们不属于任何国家,却又分布在每个国家的地界里,可是不知为什么,后来逐渐销声匿迹,只怕是小辈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陌白点头:“永安寺的藏书阁里,有关于他们的记载!每一代的阁主,均白衣加身...”

    “白衣男可能就是圣邪阁的阁主!”罗梦舒想起那个让人胆寒的背影,周身发凉,如果真是这样,想必这么多年的沉默,他们肯定集结无数的势力,培养了数不尽的高手!

    陌白宠溺一笑,接着刚才的话说:“阁主是在娘胎里就定了的,其生母身怀六甲的时候,就要孤身前往剧毒生长地,与毒物共存!膳食也是上一任阁主亲手配置,大多以药材为主!出生后,不仅要喝下八种毒物的血液,还要在燃烧毒草的烟雾中呆够一日,活下来后才真正继承阁主之位!”

    罗梦舒听得头皮发麻,那么小的婴孩,才出生本就很脆弱,还要承受那么多刁难,能活下简直就是奇迹:“才出生的婴孩那么脆弱,哪里能承受这些!”

    陌白将手里的纸张递给南宫川后,又接着为她解惑:“所以阁主的人选少之又少,五十年前,他们没有选到能继承的人,才会慢慢淡出人们的视野,并不是传闻中被更强大的势力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