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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泽期许地看着叶辰晔。

    李承泽虽然性格宽厚,但是却并非委曲求全、没有野心之人,那个位置,他志在必得,这就需要他有帮手,有得力的帮手,得力的手下,而叶辰晔,就是他心中所属之人。

    “可是小子我还是觉得······做个富家翁比较安全。”看到李承泽期许的目光,叶辰晔吞吞吐吐地说道,“当官又累,危险系数又高,我总觉得,不太适合我这种懒散的性格!”

    “你真没有出息!”程处默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后脑勺上,“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们吗!”

    “正是!有我和处默做你的后盾,你完全可以不必有后顾之忧!”李承泽殷切地看着他。

    叶辰晔心中暗道:这可是牵扯到皇位!是血与火的较量!一旦失败了,恐怕连你们都自身难保!

    “这······”他吞吞吐吐地说道,“我老师······他不让我踏入朝堂。”

    “这又是为何?学本事不就是为了安济天下吗?”李承泽看着他,十分不解地说道!

    “他们这些世外高人,身上就是有些酸腐气!”程处默也在旁边说道!

    “哼!推推脱脱!”单雄也在旁边哼了一声,“老夫就是见不得你们这些读书人,做什么都扭扭捏捏,没有一句痛快话!”

    叶辰晔摸着脑袋,干笑了一声。

    “先回营吧!”李承泽笑了一下,转身向丘陵下面走去。

    “殿下,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叶辰晔走在他的后面说道。

    “你说!”李承泽点了点头。

    “晚上要提防南莽人偷营!”叶辰晔说道!

    在他原来的那个世界,大秦帝国一统天下的时候,南征百越之战,是秦帝国立国以来,最艰难、最凶险的战争之一,当时,百越人就是靠着神出鬼没的偷袭,让秦军损失惨重!

    “到现在连一个南蛮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这些小股南蛮听说我大军到来,恐怕早就望风而逃了,他们哪还有胆子来偷营!”程处默在旁边不以为然地说道。

    “听过一句话吗?骄兵必败!”叶辰晔白了他一眼!

    “辰晔说得对,行军打仗,最忌讳的就是轻敌!”李承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辰晔,你提醒得好,日落之后,一定要严加防备,如果出了事,我唯你是问!”他扭头吩咐程处默。

    “你又给我找了个好差事!”程处默气咻咻地瞪了叶辰晔一眼。

    “这是为了你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叶辰晔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殿下在磨练你,好让你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李承泽细细咂味了一遍这句话,“这句话说得很好!”

    “那是当然了!”叶辰晔心中暗道,这可是亚圣孟子说的。

    回到大营之后,众人散去,各归其位,各司其职。

    “借我几个人用!”傍晚时分,叶辰晔一撩帘子,走进了程处默的营帐。

    “干吗?”程处默看着他问道。

    “帮你啊!”叶辰晔回答道。

    “你是说······你要帮我防备南莽人偷袭?”程处默眼睛一亮。

    “正是!”叶辰晔拉长了声音回答道。

    “算你有良心!”程处默喜滋滋地指了他一下,然后冲着外面喊道:“白起!”

    听见程处默的喊声,一个精壮的年轻校尉急忙掀开门帘走进了帐中。

    “将军有何吩咐?”他躬身抱拳问道!

    “等等!”叶辰晔在一旁看着那个年轻将校,插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辰晔郎君的话,小将名叫白起!”年轻校尉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你可是关内道,眉县常兴镇,白家村的人?”叶辰晔看着他,又问道!

    “对啊!”白起吃惊地抬起头看着叶辰晔,“郎君怎么知道小将的出身之处?”

    “猜的,没事!”叶辰晔拍了拍额头,然后摆了摆手,忽然,他没头没脑地叮嘱道:“你一定要严守军纪,收住杀心,切莫乱杀无辜!尤其是对降军!”

    “这是自然!”白起莫名其妙地看着叶辰晔,“殿下早就下过军令了,不许滥杀无辜,小将自然是谨遵军令的!”

    “这就好!”叶辰晔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程处默,“你继续!”

    “这辰晔郎君也猜得太准了吧?”白起在心里面犯嘀咕道!

    程处默也有一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对叶辰晔冷不丁就冒出来几句“胡言乱语”,早就产生免疫力了。

    “你带上你手下的人跟着他,一切都听他的安排!”他对白起吩咐道!

    “遵命!”白起急忙躬身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