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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您喊我有什么事。”

    “儿媳。你和阿泽吵得有点厉害,你要不要回娘家散散心,爸爸替你好好地教训他。”

    景云康长叹了一口气。

    听说儿子搬到了客房,这传出去丢的是他景云康的老脸。

    他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让儿媳回家散散心。

    两人分房这事就能圆的过去了。

    “谢谢爸爸,我知道您替我着想,那我就回去待几天,我和阿泽都静一静。”

    眼眶瞬间涌上了泪水,容静娴低着头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真是老天都在帮助她。

    容静娴她出来时只带了一个挎包,她打算先回便一趟容家,以免事后查起来露馅。

    马场湾沙滩西侧半岛处一座欧式建筑群,以前是婚纱摄影基地。

    后来有几对新人摄影时被离岸流卷入大海身亡,浴场便开始流传出有诅咒。

    两年前政府出于安全考虑已经将马场湾浴场封闭。

    天黑时,丛榕慢慢地醒来。

    她发现自己在一座废弃的浴室里。

    太阳穴炸裂般剧痛,她的身体发飘一点力气都没有。

    两秒后,耳边传来一阵海浪声丛榕才惊觉自己已经被绑架。

    她的四肢被铁环拴住,顺着细长的铁链一直延伸到墙角的地锁上。

    丛榕拼命地挣扎,一时间恐惧袭上胸腔。

    雪白的皮肤随着摩擦瞬间红了一片,有几处已经破皮,不论她怎么动也逃不出锁链的禁锢。

    这时,一阵脚步声停在了浴室门外,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材佝偻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走了进来。

    丛榕注意到男人身上背了一个工具包,心里直觉不妙。

    哗~

    工具抖落在眼前的地面上时,麻子摘下了帽子朝着丛榕露出了欣赏玩物的表情。

    “有人花钱让爷好好伺候你,你想先玩哪种?”

    “呵,没想到我的命还有人看得上。”

    丛榕见到这一堆作案工具便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

    恨那些把她像蝼蚁一样踩在脚底玩弄的富人,恨那些人穷追不舍地要给她泼脏水,恨这个万恶的世道。

    她和她的孩子只能任人宰割。

    紧接着一声接一声的鞭笞声在幽静的空间里回响。

    丛榕的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每一鞭子都像贯穿了她的后背,直直地抽在心脏上。

    皮开肉绽时她终于痛得昏死过去。

    麻子只顾着欣赏雪白皮肤上落下的醒目血痕,血越多他越兴奋,直到发现丛榕已经昏死不动他才停下手中挥鞭的动作。

    容静娴那个娘们儿昨日说了要留一口气等她来。

    到手的绝色美人还没玩几下就昏死过去,麻子觉得扫兴一脚踢翻了地上的一堆工具。筆趣庫

    一根烟的功夫后,门再次被推开。

    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顺着海风飘满了整个房间。

    “人死了?”

    容静娴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了一跳。

    她上前踢了一脚丛榕莹白的小腿,上面还有几道鞭痕正缓缓流着血。

    一直知道麻子狠毒,亲眼看到时心里还是难免发怵。

    一桶冰凉的海水毫不留情地倒在女孩单薄的躯体上。

    丛榕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鼻翼轻微煽动,虚弱地喘息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死过去。

    “我警告过你离景泽远点,你今天自找的,我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容静娴声嘶力竭地尖叫了一声,狠狠地甩了丛榕一巴掌。

    想起景泽对她的种种冷暴力,他要退婚的绝情,容静娴双目通红,逐渐丧失理智。

    这一切都是因为丛榕。

    突然她瞥见了地上那一堆麻子带来的工具,她哼哼地冷笑了起来。

    “丛榕,你不是想知道孩子爸爸是谁吗,一会儿,等我解气了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