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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吃这个东西,还是你自己吃吧,别浪费你的手艺。”

    他脸上笑意半分未减,“你怎么跟小鞭炮似的,一点就炸。”

    晏厘沉默不言地盯着他。

    是他秦二公子有本事,和他相处的时候,她确实做不到,像和别人相处时一样心如止水。

    他摁着她的脑袋亲了会儿,哄着她:“我做都做了,你赏个面儿,吃一个都成?晾干了的还是很正经。”

    “那你求我。”

    “晏厘。”他声调严肃起来。

    眼尾也向下压着,看起来要发火。

    但她不为所动。

    “求你,吃一个。”

    半晌,他齿间蹦出这么一句。

    晏厘愣了几秒,看了眼他指尖捏着的山楂,低头咬进口中。

    秦荡面色稍微好看了些。

    她忽然凑近他的脸。

    淡淡的薄荷香气萦绕在他鼻尖。

    秦荡觉得,他的沐浴露用在她身上,好像要比平时他自己用时更好闻。

    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

    那颗山楂晏厘只咬了一小口,剩下的全部借着这个吻丢给他了。

    酸味和甜味同时在舌尖漫开,秦荡眸色深了又深。

    “你买的山楂太酸了,我不喜欢,还是你吃吧。”她声音淡淡,说得很慢。

    明明是在嫌弃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听着一点儿都不生气,反倒有被顺毛的感觉。

    这一来二去又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再沾上床,晏厘很快就有了睡意。

    许是因为和秦荡互怼,转移了注意力,她倒没怎么再想起先前那些事情。

    但还是不免在梦里直面那一帧帧恐怖血腥的画面。

    秦荡一直抱着她,她后半夜才睡得安稳了些。

    翌日。

    秦荡赖床到十点多,郝助理打电话催他开会,他才不紧不慢地起床洗漱。

    晏厘帮他简单弄了点早餐,他吃过就出门了。

    没一会儿,门铃响起,她以为是秦荡落了东西回来取,开门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温伽白。

    “晏女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伽白,你怎么……”

    “你男人让我过来陪你的。”她说得还算平静,因为来之前已经惊讶过并且消化这个事实了。

    “哦。”

    她先让温伽白进门。wwω.xしéWêи.cóm

    “我说你怎么不给我说呢,本来以为你谈了个普通男人没什么值得说的,原来是谈了个不敢给我说的。”

    “不是不敢和你说,我只是觉得过不了几天就要分手,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你也知道他是那种玩几天就会甩屁股走人的男人?”其实温伽白一点儿都不支持这段关系,“我的好妹妹,你是被他蛊惑了还是太缺男人爱了?”

    “可能是……为色所迷吧。”晏厘认真思考了会儿,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