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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面上没什么波澜,对助理道:“拿过去。”

    “秦总,可能会弄脏沙发。”

    “脏了就换。”

    晏厘感慨他财大气粗。

    助理面上露出几分诧色,但还是把东西提过去放在茶几上。

    晏厘这会儿特别想吃点重口的,精准地找到烧烤袋打开,不顾形象地往嘴里塞。

    送走助理后,秦荡才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晏厘睨他一眼:“我的吊坠呢?”

    “吃完给你。”

    她出门时没带发圈,散落下来的头发有点影响她吃东西。

    环视四周一圈,视线最终落在秦荡胸前的领带上。

    晏厘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直接跨坐在秦荡腿上。

    这个姿势太过亲密了。

    仅有的两次还是那个时候,秦荡平板撑累了,就会换成这种。

    他眉梢抬了抬,一瞬不瞬地盯着晏厘看。

    “又打什么主意?”他开口时嗓音带点儿沙哑。

    晏厘扬起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伸手把秦荡的领带抽下来,整个动作显得暧昧而诱人。

    两个人贴得很近,她脑袋稍微再低一点就能和他唇齿相接。

    这种要亲不亲的折磨最难熬,她表现得像个情场老手,细看却又能看出点儿生涩和紧张,偏偏就是这一两分的清纯,勾得他欲罢不能。

    秦荡喉结上下滚动着,刚想抬手扣住她的下巴亲她,晏厘突然从他身上下去。

    走的时候还顺走了他的领带。

    秦荡眸色一黯,看着她用他的领带当发圈把头发随意束起来,继续吃东西。

    好像刚才的温存都只是他的幻觉。

    秦荡不置可否:“这次不怕弄坏了赔不起?”

    “我扎得很松,不会坏。”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秦荡又问:“好吃么?”

    “没有烛光晚餐好吃。”

    “你这是吃醋呢?”

    “我给你找不痛快呢。”

    她面不改色,和他对答如流。

    秦荡唇角噙着笑意,视线落在她柔弱无骨的细腰上,长臂一伸,抱着晏厘重新坐在他腿上。

    晏厘拧眉:“你干嘛?”

    “你吃东西的样子像仓鼠,我没见过,观察观察。”

    她心里暗骂,神经病。

    脸上却堆出一个笑:“这个挺好吃的,你尝尝?”

    她戳着一个巧克力球往秦荡唇边递。

    他顺势张嘴吃进去。

    晏厘无声地勾唇,她也是第一次见狗吃巧克力。

    其他狗吃了巧克力会死,这只不会。

    等她肚子填得差不多了,秦荡在她腰窝处揉了揉,薄唇开合:“吃饱了?那该轮到我了。”

    晏厘贴心地给他拿了双筷子。

    “你知道我想吃的不是那些。”

    她眸光微闪,语气并无波澜:“刚吃完不能剧烈运动。”

    “行,那你消消食。”

    但他依旧没把人放开,晏厘就坐在他怀里玩手机。

    她滑动手机屏幕的手指一顿,问他:“巧克力歌剧院是什么?”

    “貌似是甜品。”秦荡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

    “现在有没有卖的?”

    “不清楚。”

    晏厘片刻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