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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秦荡:“东西我都已经整理好了,你看是你来我这里取还是我给你送过去?”

    “你直接联系我助理同城速递,我们两个最好还是保持距离。”

    你看,其实男人不是不懂避嫌,只是他们想不想的问题。

    倪满月走后,秦荡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她给你说了什么?”

    晏厘仰头望着他:“你关心?”

    “关心,但关心的是你。”

    “最近喜事还挺多的,她要和陈教授的弟弟结婚,不过陈家人不同意,所以想找伽白当说客。”wwω.xしéWêи.cóm

    秦荡眯了眯眼睛,没发表评价。

    他更在意她说的前半句话。

    “喜事?我怎么听着你没多高兴。”

    晏厘蹙眉,表示不解。

    “李怀洲要结婚了,你不难过?”

    “理由?”

    “你以前喜欢他,别以为我不知道。”秦荡不服气地哼哼。

    “你都说了,是以前。”

    “承认了,你就是喜欢他。”

    看他一脸不爽,晏厘生出戏弄的心思,故意和他对着来:“是啊,否则我怎么会去盛景工作,别人挖我跳槽也挖不走……”

    秦荡眸色越来越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唇,倒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气人的话。

    “成熟稳重又有事业心的男人,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呢?你没看刚才我哥都对他很欣赏。”

    秦荡忍不住了,咬着牙挤出一句话:“可惜了,他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结婚睡一张床还要生小孩儿,再好都不是你的。”

    晏厘没说话。

    “难道你还想心甘情愿继续搞暗恋?”秦荡语气里都是不屑,“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揽下功劳。”

    “什么功劳?”

    “没什么。”秦荡别过脸。

    晏厘被勾起好奇心,没有莫名其妙的事,那只是没搞清楚渊源而已。

    她踮起脚,用怀柔政策,双手捧着秦荡的脸和他对视:“你告诉我的话,今天晚上可以来卧室睡觉。”

    在此之前,他挤了两天沙发。秦荡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周身笼罩着闷沉的气息,“可以告诉你,但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他是不是对你很重要,我是指除去男女情感之外的东西。”

    晏厘抿唇思忖片刻,缓声道:“在我人生最难熬的那些日子里,是他给了我活下去的动力,我很感谢他,即使他因为宋金眠伤害过我,也许比起喜欢和爱,说钦佩更准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