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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取他的衣服,最终变成了“取”她的衣服。

    被他恶劣地拐进卧室时,晏厘只能给自己洗脑,反正他长得不错技术过关,不如享受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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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秦荡醒来时床侧已经空空荡荡。

    他试探了下温度,晏厘应该已经起床有一会儿了。

    随手抓起地上的衬衫套在身上走出卧室,客厅里空无一人。

    唯独餐桌上贴着一张显眼的黄色便利贴。

    走过去他才看见便利贴旁边还放着一张银行卡。

    秦荡眯着狭长的黑眸。

    看完便利贴上面的字,他面色阴沉地拨通一个电话。

    那边过了半分钟左右才接通。

    秦荡声线里裹挟着愠意:“你什么意思?”

    这感觉新鲜是新鲜,但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纸条上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句话:“卡的密码是六个零,希望今天之后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睡完,给钱,走人。

    她这个嫖客还当得挺潇洒。

    电话那头的晏厘没有因为他语气里的愤怒有任何波澜,很平静地回答他:“我不知道现在行情怎么样,如果多了的话,就当是辛苦费,如果少了……”她顿了顿,“你昨天晚上挺粗暴的,只值这个价。”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秦荡再给她打过去就是无人接听了。

    他没打第二次,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晏厘盯着手机屏幕上一条未接来电,思绪不自觉地飘远,连办公室里进来人都没发现。

    李怀洲薄唇紧抿着,从他进门到站在她办公桌旁已经足足过去了三分钟。

    他敲门的时候她在神游,他走过来她还是在神游。

    以前她从来不会这样。

    想起等会儿还有项目会议要开,晏厘强迫自己回神,把所有和秦荡有关的东西都从脑海中赶出去。